既是強者，又是朋友，定然會跟師傅一樣得道飛升。
所以……為什麼她跟著師傅的修行的數百年裏，沒有見過這個美女？
莫惜顏心裏打了外問號，雙眼倒是一差不差的看著。
“你說你想離開？”
千水微挑了下眉毛，有些驚訝的看向女子。
“嗯。”女子點點頭，依然是一張沒有表情的臉。
就像是天生的麵癱一樣。
千水沉默了會，這才輕聲問道，“惜顏，能告訴我為什麼嗎？”
他的聲音很是溫柔。
這樣的溫柔是莫惜顏從沒有在他身上感受到的。
嗯，或許男人對女人，跟女孩，確實是會區別對待的吧？
莫惜顏自己給千水找了一個非常不錯的理由。
還有，這個女子居然也叫惜顏？
這真不是巧合？
莫惜顏心思百轉。
畫麵裏的惜顏卻隻是斂了斂眼瞼，便直接道，“暫時不能。”
千水因為她的回答而沉默。
她本身就話少。
於是兩人之間的氣氛竟陷入一種詭異的靜謐裏。
“跟仙魔大會有關？”還是千水打破了靜謐，開了口。
似乎驚訝於千水的問題，女子的眸底滑過一絲暗芒。
“看來是了。”千水輕歎一聲，“你向來公私分明，是誰亂了你的心？”
師傅問的也太直白了，要她是這個惜顏，肯定能一拳頭打死你，然後自己甩甩衣袖跑了。
但是惜顏的脾氣實再是太好了。
不僅沒有打師傅。
居然還衝著他淡然一笑。
“千水，你知道了？”
這雖然是一個問句。
但是莫惜顏就是知道，這個惜顏說的其實是肯定句。
顯然她的師傅千水也是這同的。
“是，我知道。”
他如是回答。
隻是看著惜顏的眼神帶著一絲擔憂。
“那你也應該明白，我隻有這麼做了。”
惜顏眸底微微發暗，定定的看著千水，語重似千斤。
“不，你還有別的選擇。”
千水搖頭，“那便是戰。”
“不，我不能戰。”
惜顏拒絕，一向淡然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裂紋，“我不想與他為敵。”
“若是讓玄尊知道，你會有什麼樣的後果，你真的不知道嗎？”
千水的神色冷了下來，語氣也跟著嚴厲起來。
而他的話，到底還是把惜顏鎮住了。
她向來清冷的眸底，竟泛起一點微紅。
“我知道。”
沉默許久之後，她如此道，“但我不悔。”
這次換做千水愣住了。
他似乎不能明白惜顏所說的不悔，是什麼意思。
隻是怔怔的看著她，久久不語。
惜顏似是緊張了，就這樣微啟著唇，眼帶期盼的看著他。
似乎想從千水這裏得到些什麼，又像是想問他什麼。
隻是對方的沉默，讓她膽怯。
時間在兩人的沉默裏漸漸流逝，直接有一道淡青色的身影從天際禦劍而來，才打破了兩人這靜至凝固的氣氛。
“千水上仙，惜顏上仙，魔尊來了！”
此人人還未至，聲卻已先，還帶著一絲急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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