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慕容慎願不願意,他依舊被慕容赫強勢打暈帶走,並在他離開之後,在府裏開始刻意宣揚起九王爺畏罪潛逃的消息。
同時這件事發生的時間也真的是太過巧合,幾乎整個廖城有頭有臉的人都在烈王府替烈王妃慶生。
結果竟傳出細作慕容慎趁機潛逃的消息。
一時間,整個烈王府都被震動起來。
有不敢相信的烈王妃以及烈王。
還有眼帶震驚以及怒意的普通將士。
更有一旁圍觀吐土的廖城權貴。
好在,烈王的反應也算是夠快,他在安撫了在場所有人之後,就讓奔雷去找人。
同時像個沒事人一樣,按著流程過完了這樣一個特殊的生辰宴。
當然他也跟眾人說過,今天之事必須保密。
這些人也保證不說。
然而所謂的八卦可不是單單的保證兩個字就可以真正的做到守口如瓶的。
所以就算烈王盡可能的去控製輿論,第二天慕容慎潛逃的消息還是像長了翅膀,在整個廖裏越演越烈。
可以說,幾乎廖城每一個人都在談論這件事,慕容慎也徹底成了全城百姓茶餘飯後的譴責對象。
“聽說了嗎?那個九王爺身為皇子居然早早就成了大涼的細作,所以前頭連烈王都差點保不下廖城?”
“我也聽說了,真TM的氣人,那樣的一個狼心狗肺的東西,居然還是個躺在百姓血汗錢上頭的蛀蟲,簡直死一萬次都不能消我心頭怒火。”
“嘖,那又怎麼,人家可是王爺,就算當不成皇帝,那也是王爺,是我們這些小小百姓能比的嗎?”
“哼,王爺又怎麼了,這裏可是廖城,又不是京城,還輪不到他來這裏作威作福!”
“沒錯,前頭不是已經被烈王抓起來了麼,可惜沒想到那可惡的家夥居然趁著烈王妃四十大壽,就這麼跑了!”
“對,我也聽說了,你沒瞧見烈王都急了嗎?”
“是是是,你一說我倒也想起來,也怪不得前頭奔將軍帶著人,一副找人的樣子!”
“哼,我看那個該死的九王爺,八成是逃到了他主子那裏去了,賣國求榮……”
百姓們可不管誰是誰非,在聽到慕容慎是細作又逃了之後,他們就通過腦補,把人盡可能的往壞人這兩個字的靠攏,然後把所有的汙水都往他身上潑去。
當然這一切的背後,推波助瀾的便是慕容赫,就像是他說的那樣,他隻是想看看那個口口聲聲教育他寧死也要護著大夏的九王爺,是不是真的跟他自己說的那樣,真的能守住自己最後一絲的心防。
當然也就是在他的完美表演之下,就連烈王也開始相信,從一開始慕容慎就是在演戲,就是為了搏他的同情,然後對他網開一麵,甚至是跟他合作。
烈王一想到之前奔雷對他說的那些話,又對比了一下如今慕容慎的舉動,心裏的天平也終於傾斜了。
是的,這一個時候他的心裏才真正的把慕容慎當成了罪人。
此前也不過是暫時為之,所以他命奔雷不可傷他的性命。
抓回來之後,還關在條件不錯的地牢裏,就是為了給他一點機會。
如今這些卻是沒有。
是的,就在剛剛,烈王已經通知了下去,看到慕容慎,殺無赦。
在烈王的這條命令下去之後,算是徹底斷了慕容慎所有的生機。
是的,僅僅是一夜之間,就讓慕容慎真正的成了廖城的罪人,被活生生的釘在了恥辱柱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