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奉了陛下之命,過來抓捕慕容慎的。”
慕容禦淡淡的道了句,接著語氣一沉,“不過為兄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這廖城是夏國的土地,唯有陛下一人才是主人。”
說到這裏,除了慕容習在外的其他人全部都懂了。
“是小兒莽撞了,小七你也不要跟他這孩子計較。”
烈王忙開口替慕容習說好話。
雖然他是為了烈王府開脫,才開口的。
但是落在慕容赫跟慕容惜的眼裏,那意義可就不同了。
對他們來說,這根本就是自己的父王在偏坦著那個沒用的慕容習。
所以在烈王說完話之後,兩人的眼神便有些陰沉。
雖然不至於連表情也跟著變,但看上去確實是十分的駭人了。
“好了,你們都少說幾句,不是說家宴們,還談什麼國事?”
烈王妃起身,拿著酒杯輕笑一聲,“來來,小七跟嬸子幹一杯,今夜我們便不醉不歸了。”
一直聽說烈王妃的巾幗之名,如今一看,倒是真的假不了了。
可惜,就衝她一心隻在烈王,在烈王府,不要皇後身上的問題,莫惜顏便跟她親近不起來了。
當然最讓她傷心的還是烈王妃對自己的懷疑。
若是沒有之前的懷疑,可能她現在也不會跟她鬧脾氣,心裏有芥蒂吧?
嗬嗬,誰知道呢!
“還是嬸子說的有禮,今夜我們隻喝酒,不談國事。”
慕容禦順著烈王妃給的台階就直接走了下來,雖然臉上依舊沒有什麼笑容。
不過這也是他的習慣了,眾人都已習慣。
所以在他喝了酒重新坐下之下,旁人的心也就跟著落下了。
特別是烈王跟烈王妃。
他們是現場最不希望烈王府出事的。
隻不過平靜下來之後,慕容惜跟慕容赫不由的被他們多看了好幾眼。
而且他們兩人的眼神都帶著審視。
至於另一個?
唔,可能已經處在半放棄了吧。
烈王心裏是失望的。
烈王妃麼,她的心裏本來隻有一個兒子,其他的庶子,她能做到不厚此薄彼已經是最大的及肚量了。
好在接下來的酒宴上,再沒有什麼妖蛾子,也算是風平浪靜了。
在結束之後,慕容禦在跟烈王告別的時候,跟他說了,他們明天就出城,去涼國找找看慕容慎。
這件事本來就是勢在必行。
雖然烈王他們擔心。
但也不能阻止他們離開。
隻能反複交代,一定要小心,一定要謹慎。
這才終於在慕容禦的不耐煩裏,在烈王府的門口,分道揚鑣。
回府之後,烈王直接找了慕容赫跟慕容惜,讓他們到書房談事。
至於談什麼?
自不必問,在場的誰都明白。
烈王妃知道之後,也明白烈王就是為兒子好,這才拉過去訓的。
於是也就沒有過問這件事了。
可惜,或許連慕容惜都不知道,他以為完全拿捏在手裏的慕容習,在看著他們被烈王拉走時,低下頭露出一個陰鷙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