羿武跟初十九兩個人一前一後出現在練武場裏。
他們的出現讓一幹人的臉色均有些不自在。
特別是看到初十九的時候。
不過慕容禦等人就像沒有注意到這一絲尷尬的氣氛一樣。
看到初十九時,他右手輕輕打了個響指。
初二便從一旁的樹躍下,幾個輕躍便站到了初十九的跟前。
他把一個白色瓷瓶交給初十九之後,什麼話都沒說,就再次快速離去。
轉眼就消失在了練武場裏。
眾人都知道他並沒有離開,隻是隱藏在周圍而已。
但知道歸知道,也是看到他跳上樹。
可是再去那棵樹下查找時,硬是沒有看到他的人影。
這讓眾人驚訝不已。
慕容禦卻是淡然至極,隻是替莫惜顏添了些茶,又拿了些糕點,從頭到尾似乎都沒往初十九看。
這是在意,還是不在意?烈王軍這裏有些摸不清慕容禦的套路了。
唯有初十九在拿到瓷瓶後,朝著慕容禦深深的彎了下腰,行了禮,這才身姿挺直的轉身,麵向羿武。
他的氣勢驚人。
光是站在那裏,就足給人滅頂的氣勢壓力。
羿武慌亂極了,視線一偏看到初十九手裏的瓷瓶之後,便大聲道,“王妃,我抗議,初十九手裏有藥,這對比賽不公平。”
烈王妃也覺得有理,便略有些尷尬的看向慕容禦,“小七,就讓他把藥收了吧,至少比賽的時候不要吃。”
“王嬸覺得那藥是增益的?”慕容禦輕諷一笑,“十九,把藥倒在地上,給他們瞧瞧。”
初十九點點頭,拔開瓷瓶一倒,沒想到地上竟是冒出絲絲白煙,很明顯這哪裏是好物,分明就是毒藥。
“這怎麼可能?”羿武壓根沒有想過,初二給初十九的藥會是有毒的。
他們自己人怎麼可能會給自己人喝毒藥?
“對,對了,他肯定是想在比賽當中用在我的身上!一定是這樣,七王爺還號稱是戰神,居然使用如此卑鄙的手段,簡直令人發指!”
羿武覺得自己說對了,是越說越激動。
烈王妃聽了之後,隻是微皺了眉頭,看向慕容禦。
然烈王軍裏的眾人卻是跟著跳了起來。
“七王爺,能否給我們一個交代?”
“七王爺,我們是相信您的,隻是眼下這事確實是很難說了。”
“七王爺,請解釋一下?”
眾人一一發難。
場合一時難以控製。
“你們都閉嘴。”初十九怒喝。
他拿著手裏的瓷瓶,當著眾人的麵一口喝了下去。
“他這是做什麼?”
“天,他這是瘋了!”
“這,這怎麼可能?”
眾人看見這裏,紛紛瞪大了眼睛,一臉不敢置信的盯看著初十九。
要知道那可是毒藥,而不是增益的補藥。
他這麼一喝,不等於自己送死麼?
“我做錯了事,自然應該罰,就你們這些人還在這裏大驚小怪。”
初十九扔了瓷瓶,轉身再次麵對羿武,“羿將軍,還有其他疑問嗎?”
羿武也正在驚訝著,被他突然這樣一問,一時竟說不出話來。
看他愣神,初十九再道,“看來你們是沒有問題了,那麼我們開始比賽吧。”
他們聽到了什麼?
一個中了毒的人,居然說要直接比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