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滿懷希望轉過頭,希望這隻是兄弟給我開了一個驚險的玩笑。
“是他!”我心裏很是吃驚。
我冷淡淩厲的眼光瞪了一眼推我的一個傻帽,“怎麼了,這麼喜歡看我撒尿?”
“過來!”
我順著聲音把頭扭過去,看了一眼正在下命令的人。
穿著一套普通簡單的校服,衣服幹淨整潔就像他的臉蛋,身體瘦弱看上去就不像是一個會打架的人,更像一個成績優異的學生。要不是他的身邊站著袁鼓,我可真的不敢相信我麵前瘦弱的男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殘狼。狼,凶殘嗜血成性,而我怎麼看就是一個文弱書生,與他的名字完全不符合。
殘狼的小弟陰冷的瞪了我一眼,似乎沒有把我推下廁所讓我難堪心裏很不爽。我也不敢示弱,回瞪了他一眼。他見我孤身一人,竟然如此狂妄不把他放在眼裏。憤怒扭曲的臉,緊握拳頭就要朝我的臉上砸來。
“過來!難道還要我說第二遍嗎?”殘狼臉色一冷,語氣那麼的冷。
殘狼的小弟不甘的看了我一眼,不敢違抗命令趕緊小跑過去,我不明白他為什麼那麼的怕殘狼。
“陳樹!是吧。”殘狼笑了笑問道。
“恩!我就是陳樹,你應該看見我很多遍了吧,不用說這些客套話了吧。”我沒有笑臉相迎,淡淡的回答了殘狼。
“老大,這小子,不教訓下……”被殘狼命令回去的小弟,很不爽瞪了我一眼,替殘狼抱不平。
殘狼轉過頭,看了一眼說話的小弟,打斷想要繼續說下去的話,“我在說話有你什麼事!做好你自己應該做的就好了,要是閑的沒事做,把廁所刷一遍!記住了沒有!”
殘狼說話的語氣加重了一些,讓殘狼的小弟嚇得身子都抖了抖。我明白殘狼絕對不是表麵上這麼簡單,相反十分狡猾。
“小弟管教不好,打擾了我們說話,我們繼續吧。”殘狼馬上變臉,滿臉笑容說道,“我也不多廢話了,葉小竹你認識吧。”
“認識,有什麼話全都說完吧,別打關子。”
“想必廁所的味道不好聞吧,有些不耐煩也是正常的。”殘狼一臉的理解。
“廢話難道廁所還很好聞啊,而且我還站在蹲位上麵,一刻都呆不下去了。”我心裏默念道。
“好吧,那我就長話短說。”殘狼見我久久沒有開口說道,“葉小竹給了我一些利益,要我把你打進醫院,住上個幾個月,再把你的勢力瓦解,等來住院回來就是光杆司令一個。之後你會怎麼樣我就不知道了,可能你心裏承受不住轉學了,也有可能再被打進醫院。總而言之,你的命運掌控在我的手中。至於,要我怎麼做關鍵在於你——怎麼做。”
我沉默一會,沒有想到葉小竹如此歹毒,還有眼前殘狼顯然也不是什麼好貨色。笑容裏頭完美隱藏著數不清的陰險與利益。這個計劃很完美,一步一步瓦解我的勢力,直到崩盤。能布置這個計劃的人顯然不是普通人,我第一個懷疑的對象就是殘狼,而不是葉小竹。殘狼既然能夠坐上霸主這個位置,顯然不是靠在一股蠻力坐上的。利益,殘狼真的把學校當成是黑道了吧,為了利益可以出賣一切,這樣的人竟然還有這麼多弟兄甘願跟著他到底是為什麼呢?我很是不解,看了看殘狼。殘狼很有耐心慢慢等待在著我的回答,這樣一個封閉的空間,想要逃出去就像光明正大從監獄裏出來一樣困難,所以他很放心。
我用餘光看著袁鼓,想起了袁鼓對我所說的,他與我結盟背叛殘狼一起對抗他。我現在把希望都壓在袁鼓的身上,希望他是我的救命稻草。袁鼓偷偷給了我一個放心的眼神,我從他的眼神找到了希望,心裏的擔憂也都消失不見了。
“殘狼,你介意我這麼叫你吧。”我諷刺的笑了笑。
“一個稱呼罷了,這次事情過後我們還有可能成為兄弟呢?”殘狼滿不在乎,笑了笑拉近我與他的關係。
“兄弟,與你這樣的人成為兄弟,什麼時候被你賣了都不知道呢?你說我敢跟你成為兄弟嗎?”我盯著他的眼睛諷刺道。
“陳樹,你真會說笑。好了,怎麼樣考慮好了沒有?”殘狼眼裏閃過殺意,臉上還是和沐春風。
“具體需要什麼?”我裝疑惑問道。
殘狼看了我一眼笑了笑,“當然是錢——性感、迷人、讓人欲罷不能愛不釋手。”
“具體數字!”我輕鬆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