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找不著調吼著朋友,帶著酒精的睡意漸漸睡著了。
第二天,太陽沒有因為我昏沉的睡意而不出來,今天的太陽似乎特意跟我的抬杠,我很想要睡覺,太陽刺眼的光線散發在可以透進去的每一個空隙,有一刻,我有一個自不量力的想法,就是拿一把弓,擺起帥氣的姿勢把讓我不能繼續睡下去的太陽給射下來,讓世界永遠處於黑暗,讓更多的人瘋狂迷失在都市中不能自拔吧!
想法很瘋狂很美好現實無比殘酷碎心,我隻能學學掩耳盜鈴的方法,把眼睛用被子蒙住,不一會兒我繼續睡了,且,我很開心,太陽不能把我怎麼樣,又且,今天還是星期天我不用上課,可以說我可以肆意地睡覺,誰都不能來打擾我的睡眠,那種感覺真是太棒了!
沉默般的睡眠總是在不經意間醒來會嚇了一跳,因為不知道白天睡覺時間也可以溜得這麼快,否則我一定會珍惜星期天白天的時間。
睡覺醒來已是夜晚,肚子很餓,天氣很冷,口袋沒錢,絞盡腦汁,坑一頓飯。
宿舍裏空蕩蕩的沒了人影,這麼空的宿舍裏連蟑螂、老鼠都不願意放下身段關顧,我無奈地笑了笑,肚子更餓了。
找了老半天,白白浪費時間浪費精力浪費能量一點能吃的東西都不出現在我的眼前,讓我很是失望,徹底對這個過冬東西不存一點的宿舍感到嫌棄。
終於功夫不負有心人,我在胖子的枕頭底下發現一根火腿腸,讓我找到了前進的動力。
吃完火腿腸,喝了一整瓶的冰涼冰涼的水,總算撐住肚子不在抗議。
花樹網吧,進去終於鬆了一口氣,我聞到了飯菜的味道,看到了一盒冒著白色熱氣的飯菜擺放在帆哥旁邊的位置,我如狼似虎饑餓地衝上前去,不管三七二十一,就往嘴裏塞,後果如何,就算死,也不能做個餓死鬼,那多沒出息,下去都不好意思見祖宗了。
帆哥所有的注意力都花在遊戲上沒注意到我的到來,我把他的飯菜端到了一個離他兩個桌子遠的地方,默默狼吞虎咽吃著,不管網吧多少熱情四射我都堅決不轉過不說話。
帆哥往旁邊伸伸手,沒摸到飯菜,又往旁邊摸了摸,還是沒摸到,帆哥憤怒了,轉過頭尋找吃了他的飯菜的人。
“誰動了我的飯菜!”
帆哥一吼網吧抖三抖,網吧裏的人都在尋找不要命動了帆哥飯菜的那個人。
我無辜地衝帆哥笑了笑,很不好意思,嘴上還殘留著白米飯,我揚揚手中空空的飯盒,“帆哥,你還要嗎?”
“靠!”
帆哥過來就給我一個板栗,疼的我像老鼠一樣吱吱叫。
過後,研研姐從網吧裏麵的一個小房間裏出來,笑了笑看著嘴上殘留著白米飯的我又看著正在往我頭上賞賜著板栗的帆哥,道,“林一帆去吃大餐,ok?”
“偶看ok!”
我笑了笑揚起了一個OK的手勢。
結果招來了帆哥的板栗。
研研姐帶我與帆哥來到了一個富有情調的地方——老外的餐廳。我不清楚這個餐廳是哪一個老外開的,我就把所有不認識的國家的人統稱為老外,這樣方便記憶。
裝飾得比我身上還要漂亮,讓我深感嫉妒,一個死物都穿得比我好,怎麼能不嫉妒。
一串不知道寫了什麼鳥語的名字顯眼地掛在半空中,掛的也真是顯眼,老遠過來的人都能夠看到這個顯眼的名字,越是讓人不懂的鳥語,讓人發自內心覺得這家餐廳一定很有情調。
不得不說這家餐廳服務態度是很好的,畢竟消費高,也要物有所值。
我身上的衣服讓餐廳裏用餐的人竊竊私語鄙視了我一頓,要不是想到不能在老外麵前丟臉我早破口大罵了,尼瑪的服務員都沒鄙視我,你丫的敢鄙視我,我真想掰開他的皮看看他的身上到底留著是何種血,丫的就她媽的高人一等。
研研姐也注意到了這些帶著顏色的目光,服務員,“替我們找一個安靜的地方。”
“好的。”
服務員領著我們來到了二樓,樓上隻有四桌而且有簾子擋住,透過窗外就能看到夜晚的城市五彩的燈光。
“啊樹,吃什麼?”研研姐遞給我一份菜單。
我看著菜單上的東西立馬掃去剛才的不快,嘴唇眼亮看著菜單上誘人的食物,我伸手指在菜單上點了幾樣東西。
“研研姐,我吃這些就夠了。”
我注意到這裏不是小飯館,可不是我這種窮吊可以消費得起的,我不好意思地把菜單給了研研姐。
“確定夠了?”研研姐沒有接過菜單笑笑道,“放下心,平常心來看待這些物質。來繼續點,沒點夠研研姐可會生氣的。”
“唉,啊樹,給我,我來下狠心。”
帆哥看我猶豫半天笑笑把我手中的菜單奪了過去,翻一頁點了一樣,翻一頁點了一樣,具體點了多少樣的好吃美味的食物隻能等服務員把菜上來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