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捺不住的心髒隨著我激動地小跑步伐好似快要興奮得蹦出來,我壓抑住呼吸來到了宿舍。
“兄弟們,起來啦!”
我壓抑住的呼吸像洪水洶湧澎湃的隨著聲音吼出來。
“尼瑪,出什麼大事了,抄家夥!”
陳夢無比鎮靜從床上起來喊道。
“沒出什麼大事!”
我看著所有人都激動地走下來拿家夥不好意思說著。
“靠!”
陳夢丟下凳子“咚”的一聲凳子悲催的摔在地上過來給了我一拳。
“大半夜的叫我起來還以為出了什麼事情呢?“陳夢躺回到床上不滿說著。
“時機到了,明天可以去弄殘狼那個家夥了。”
我雙眼泛著興奮地光芒。
“早就可以弄他了。”陳夢把我的話當做廢話。
“我不是為了更加保險嘛。”我笑笑說著。
“我們知道了。”胖子打著哈欠一點興奮都沒有。
我看著躺在床上困得不行的兄弟們,而我卻興奮得睡不著覺,感覺我就像是一個傻子。
在床上輾轉反側久久不能入眠,我一遍一遍幻想期待著那一天的到來,那是很男人的事情。
第二天所有人精神狀況顯然不一樣,胖子這家夥是最為激動地,昨天晚上淡定得像入定的聖僧,今天激動得像抗日戰爭勝利,真不知道他的反射弧到底傳輸的多慢。
“樹子,你看殘狼那傻比,神氣個屁!”
胖子指著遠處殘狼,我看過去殘狼手搭在一個身材發育得很棒的女生肩上,與她有說有笑。
殘狼我已經很久沒見著了,真不知道這些日子他消失隱藏在哪個地方龜縮起來,我很裝逼的認為他是害怕了。
浩浩蕩蕩的人群往另外一邊搖過,我在人群中發現了袁鼓,距離太遠我看不清楚他的臉色,我可以感覺出他的情緒低落,魂不守舍地跟在後麵。
下課,胖子拉著我去廁所抽煙,廁所裏都是認識的人,也有一些不認識的,我看到了許多與我不和看我不爽以前的仇人,我們的人占據了一大半的地盤,看著他們抽著煙,我一進來他們快速抽了一口就走了。
“等等。”蘇浩叫住了他們。
“什麼事!”他把心中的不爽寫在了臉上不耐煩的說著。
“媽的牛逼了!”
蘇澤一巴掌朝他的臉上招架,響亮的耳光聲音讓我們手很癢。
他看了一眼我們,強忍著屈辱,沉默不語。
“見到樹哥都不叫,不知道高一誰是老大嗎?”
蘇浩見著他沉默不語得意地笑了笑再說,“你煙抽得不錯,把那包煙給了樹哥,這件事情就算了。”
蘇澤示意了幾個人,把廁所的門一關,不屑地笑容揚在臉上,意思很明顯你不給煙,丫的你打你一頓。
他的兄弟們臉色都很難看,看了廁所都是我的人,架勢很大,沒膽子動手。
他依依不舍把口袋一包煙給了我們,蘇澤見他掏出來接著一把奪過,示意了一下就打開了門。
看著他遠處我問道,“你們這樣欺負人呐。”
“這人牛逼呢,以前弟兄們沒少被他搜刮走煙。”蘇浩笑了笑讓蘇澤給他一根煙。
“哦,幾班的。”我淡淡說著接過了蘇澤遞給我的煙。
“忘了,管他呢。”蘇浩點起了煙說著。
“啊浩,火機給我,點根煙。”我伸出手示意著。
廁所裏的人包括胖子都用一種相同的驚訝目光看著我,“丫的,沒火機抽毛煙啊,你是煙友嗎?”
蘇浩衝我開刷。
“老子的境界是,抽兄弟的煙,用兄弟的火,讓你們瞪眼去吧。”
我的話引起了公憤,所有人都向我投來了白眼,胖子蘇浩蘇澤這幾個家夥衝著我拳打腳踢。
“樹哥,我們是不是要和殘狼幹了呐?”
“怎麼你怕了?”
“跟著樹哥幹,怕過就不是男人了。”
“說的好!”
“弟兄們,忍了這麼久,手癢了吧。”我笑笑說著。
“全身都癢啊。”
“那你的小弟弟癢不。”胖子問道。
“殘狼又不是女的,還沒讓我小弟弟癢。”
“哈哈……”
鈴聲一響,我們把抽完的沒抽完點上的煙通通丟在了小便池,才不管會不會堵住呢。
一群一群的人,搖擺著身子牛逼哄哄地往各自的教室走去。
走進教室,我的煙味引起了夏蓮的注意,“陳樹,你去抽煙了?”
“恩。”我說。
“少抽一點。”夏蓮關心說著,“對身體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