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小姐,請問,這個作品真的是你本人的作品嗎?”勞伊斯操著不是很流利的中文問道。
嶽菲一聽竟然是在質疑版權問題,馬上激動道:“當然!這個作品百分之百是我本人的作品啊!”
“好的,請您看一下這個作品!”勞伊斯從懷裏拿出一張相片,相片似乎是在一個展覽廳拍的,拍的油畫裏的女人戴的正是跟嶽菲極為相似的作品!
“這,這個人是。”嶽菲認出來那個人正是她的媽媽曾惠愛!而她脖子上的作品也正是母親當年的設計的那款項鏈!沒想到竟然能在這裏看到!
“怎麼?嶽小姐認識照片裏的人?”勞伊斯見嶽菲認得照片裏的人,馬上露出欣喜的表情,用手抓住嶽菲的手腕。
嶽菲遲疑地抬頭,然後點點頭,道:“是,這,是我媽媽!”
“什麼?你母親?她在哪裏?我可以約她出來嗎?”勞伊斯更加欣喜了,手不禁握緊,嶽菲這次感覺到手腕吃疼,忙要拉回手。
歐陽辰坐在監控室內,看著勞伊斯正激動地握著嶽菲的手,而她似乎不怎麼願意,往回收手的樣子,臉看不出一絲的表情。
他的身後,監控保安正緊張地搓著手,歐陽家的二少爺早就以冷冽聞名,今天一見
,果然不同凡響。他原本正在打盹,忽然一個人從身後走過來,將他從椅子上揪起來扔到地上,自己則坐在椅子上一動不動地看著顯示屏。這樣的姿勢竟然保持了五分鍾不變!
會議室內,勞伊斯看出嶽菲的尷尬,忙收回手,等著嶽菲回答。
嶽菲收回手,揉了揉吃痛的地方,又看了看勞伊斯一副極為期待的摸樣,皺眉道:“我媽媽半年前已經去世了。”
“噢!太可惜了!真遺憾!”勞伊斯一聽說畫中人已經去世馬上臉上露出遺憾的表情,又看了看嶽菲有些悲傷的表情,伸出手拉著嶽菲的手道,“不過,沒關係!你也很優秀!你母親在天堂會感到很幸福的!”
嶽菲擠出一點笑應付了一下勞伊斯,心裏微微發涼,如果媽媽真的在天堂看著自己的話,她肯定會非常傷心。
嶽菲看了看桌上的話,忽然想起,勞伊斯怎麼會有媽媽的照片呢?
勞伊斯似乎看出嶽菲的疑惑,拿起畫無限懷念道:“這是你母親當年參加珠寶設計大賽獲得冠軍時,由當時法國著名的油畫大師給她做的畫像。當時我也是評委之一,對於你母親的才華十分讚賞,隻可惜,你母親不知道什麼原因忽然離開法國。真是太遺憾了!”
原來如此!想必當時媽媽已經認識爸爸了吧?到底是什麼力量讓媽媽竟然放棄大好的前途一心跟爸爸結婚生子呢?
會議室的門忽然被叩響,勞伊斯起身開門。外麵的工作人員道:“勞伊斯先生,歐陽老先生問您什麼時候可以繼續?”
勞伊斯笑著點點頭,示意嶽菲可以出來了,嶽菲起身,又拿起媽媽的照片,遞回給勞伊斯先生。勞伊斯鄭重地接過照片又謹慎地放回上衣衣兜。
重新回到賽場,心境完全不同,嶽菲徑直上台講自己的設計理念說出:“這個設計是繼承我母親的遺願,也是我個人非常想要完成的一件作品,它的設計如大家看到的一樣,是女孩子在大婚之時配合大紅的嫁衣作為配飾所用的。我將這個作品命名為‘嫁心’,寓意將自己的心托付給自己未來的伴侶,表達女子從少女到*時內心的忐忑和托付。”
一席演講完畢後,台下發出熱烈的掌聲,在珠寶設計單一且雷同的時期,這樣的作品無疑是極為奪目的。
而評審席上,勞伊斯正在跟歐陽策和歐陽烈,歐陽辰商量最後的冠軍人選。歐陽烈堅持選擇林麗的作品,歐陽策選擇的是班瓏娜,而勞伊斯自然是選擇嶽菲,一時間歐陽辰的最後投票權起到決定性的作用。三個人同時將目光看向歐陽辰。
歐陽辰看了看三個作品,其實勝負在一眼中便可定下,這三幅作品隻有嶽菲的最為出色,也最具有未來可拓展市場的價值。歐陽烈選擇林麗,父親選擇班瓏娜自然都有自己的私心。他將筆拿起來準備畫上他的選擇。
“稍等!爸,勞伊斯先生,對不起,我來晚了!”歐陽曦麻利地大步跨過來,拿起旁邊的筆在嶽菲的名字下麵寫上自己的名字,笑道,“這麼好的作品,我自然要挺!二哥,你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