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麵滕婉從餐桌前輕輕起身離開,歐陽烈厭惡地看了她一眼,也在後麵跟了過去。
吃過飯後,歐陽辰執意要她留下,雖然感覺有些欠妥,但是已經很晚了,歐陽家的別墅又離市裏很遠,想想還是勉強同意跟那個大魔頭同住他的‘閨房’了!
歐陽辰牽著她的手走到後院,後麵的院子裏有個非常大的花壇,花壇裏有個挺漂亮的假山,周圍用欄杆攔得花圃,夜晚裏麵的夜燈都打開了,照得原本漆黑的夜也有了一些的亮光,襯得夜晚美了許多。
嶽菲見四下無人,便甩掉歐陽辰的手,自行走到花圃旁邊的一個小走廊的椅子上坐下,晚上沒風,雖然是深秋倒也舒服的很,不自覺地整個人也放鬆了下來。
歐陽辰知道她又在耍把戲,便也悠悠地坐到她的旁邊坐下,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嶽菲一見他的舉動,挑挑眉道:“喂!不記得我的約定了嗎?我讓你動的時候才能動!明白嗎?!”
歐陽辰輕笑一聲,鬆開手,裝作不在意地看了看周圍道:“這裏好歹是我家,你對我這麼趾高氣揚的,小心我爸媽看見會給你好看哦!”
嶽菲一聽歐父歐母的名號,馬上軟了下來,呼氣道:“這裏不是沒人嘛!也不知道你打得什麼主意,讓我做你的女朋友,害得我一晚上估計都快被人罵死了!”
歐陽辰冷了冷臉,不做聲。
嶽菲沒察覺到他的異常,忽然問道:“對了,這個後院也住人嗎?我們的房間都在前麵的樓裏,後院是幹什麼用的呀?”
歐陽辰看了她一眼,淡淡道:“這後麵一般都是傭人住的,偶爾歐陽烈他們夫婦回來會在後院的二樓小住。”
“哦。”嶽菲點了點頭,再次看向旁邊的夜燈,在夜晚裏變化著各種造型,非常美。
“對了,曦好像回來了,我過去跟他打聲招呼,你在這裏等我!”歐陽辰起身離開。嶽菲坐著無聊,便也站起身四處走動起來。
就在她穿過假山走到靠西門的上二樓的走廊時,忽然聽到樓上發出呼救聲,心下一沉,馬上輕輕踩著腳步往二樓走去。
越是靠近二樓,裏麵的聲音越清晰,能聽出來是女人淒厲的呼救聲,間或有似乎是皮鞭之類的鞭笞聲。
嶽菲最近經曆了不少,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壯著膽子走近那個亮著燈的屋子。
走近屋子,門竟然隻是掩著的,裏麵的一幕瞬間躍入她的眼。嚇得她頓時全身抖了起來。
裏麵,滕婉正全身裸露著被捆在椅子上,白皙的手臂被用力捆在了椅子背後麵,兩條細長的玉腿也被迫大開被捆在側麵。而她的麵前,歐陽烈正紅著眼大力用皮帶抽打著她的高聳的部位和大腿內側,。從門口看去,她的身上已經血跡斑斑,地上也有不少的血跡!
嶽菲嚇得忙躲到旁邊,腿軟的走不了路,隻能扶著牆悄悄地退到了一樓。直到那個聲音弱了,她才敢喘了一口氣,整個人不知不覺間已經出了一身汗了。
“嶽菲?!”歐陽辰忽然站在了她的身後,嚇得她忙抱住腦袋蹲在了地上!
“你怎麼了?”歐陽辰的眼睛動了動,拉起蹲在地上的嶽菲,關心地問。
“那,那裏!歐陽烈,他,他在用暴力!”嶽菲實在無法說出滕婉兩個字來,那樣一個看起來柔若無骨的女人怎麼能承受那樣的鞭刑呢!那不是隻有在古代有罪的女人才受的東西嗎?!沒想到現實中竟然有這樣的事情!
歐陽辰瞥了一眼二樓,冷冷道:“你胡說什麼?!難道你剛剛去過他們房間了?”
嶽菲點點頭,拉著歐陽辰往二樓走去,歐陽辰的臉沉著,緩步跟在她的身後。
奇怪的是,好像自從她下來以後,樓上便沒了聲音。嶽菲和歐陽辰站在歐陽烈和滕婉的門口,嶽菲知道有歐陽辰在身邊,便鼓起勇氣敲了敲門。
沒一會兒,門開了。歐陽烈裹著睡衣打著哈欠出來,一見是他們兩個人,不禁挑眉道:“怎麼?二弟和弟妹不珍惜這春宵一刻,來找我們老夫老妻嘮嗑來了?”
嶽菲不管他的話,趕忙透過他的身側的縫隙看向裏麵,卻發現剛剛還血跡斑斑的客廳此時卻是什麼都沒有!連上麵的地毯都是簇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