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為了不興師動眾、勞命傷財,薑星遙和南風勳沒有透露向任何人透露航班信息。
“你說什麼?”南風陌做夢都沒想到,自己被放鴿子了。
“二少奶奶說,她大約去一周左右,您如果有不會的題,可以拍照發微信給她,她不忙的時候會回您的。”吳媽繼續說道。
“二哥有沒有說二嫂要去哪個城市?”南風陌哪裏還顧得上什麼題不題的,他發覺自己此刻心裏空嘮嘮的。
“具體哪個城市倒是沒說。不過,我聽二少爺提到了時差和東八區。”吳媽是個實誠人,想著二少爺平時最疼三少爺,這才說了實話。
隻不過,當他風塵仆仆趕到機場時,薑星遙已經安檢過了關。
“二哥——”
“小陌,你怎麼來了?”南風勳俊美的麵上沒有一絲情愫起伏。
“二哥,我昨天就想問了,二嫂一個人去那麼老遠的地方工作,你真放心?你就不怕其他男人對她動了心思?”南風陌不能理解。
說實話,相對於其他男人對她動了心思,他倒是更擔心她的身體。
不過,為了避免弟弟深究,這話他自然是不能說的。
他淡淡地看了自家小弟一眼,邊往外走邊說:“小陌,她是我的妻子,不是我的棋子,不是我的附屬品,更不是我的傀儡。夫妻之間相處需要的不隻是綿長的情誼,還需要相互尊重。我可以有自己喜歡的事業,她自然也可以有!”
南風陌一想,覺得還真是這麼一回事。
別的不說,光是她那好得令人羨慕嫉妒的好腦子,屈在家裏做專職太太著實屈了。
“男人可以Man,可以大男子主義,但一定適可而止,否則就是得不償失。”從第一次聽說她星星的名諱,南風勳便知道她非池中之魚。一個男人得到一個女人的方法有很多,但他想要的從來就不是一夜露水或曾經擁有。
為了天長地久,所以他願意等,願意忍耐。
即便,有一天她會情歸他人處,他亦在所不辭、無怨無悔。
“送你回家,還是去學校?”一坐進車裏,南風勳接過古寒遞來的文件,眼皮都沒抬一下的問。
“去學校吧。”南風陌脫口而出。
家裏已經沒有他惦念的人,與其回去聽兩個表姐說三道四、怨天尤人,還不如回學校清靜的做卷子去。
南風勳手中的筆一頓,抬眼,有幾分不敢相信的看著突然轉了性子的自家小弟:“你確定?”
南風陌低眉,悶悶道:“二嫂說如果我不能考上排名前十的大學,就讓我打包鋪蓋卷打哪來回哪去。”
聽到這話,南風勳直接笑噴:“問題是……你回的去嗎?”
想來全家上下,恐怕也就隻有星星敢如此不留情麵的說出這話了吧!
飛機頭等艙機艙。
易柏抬眼看了一眼手腕的手表,開口問:“小姐,我可以坐在那裏嗎?”
說著,指了指木子星洛身旁的位置。
空姐秒噙職業性的微笑:“非常抱歉先生,那位先生旁邊的位置上已有乘客,您如果想換的話,可以等那位乘客登機後,親自與她商量。”
“我當然知道那個位置上有人,這不是看馬上就要關艙門了,而那位乘客還沒登機,所以才想要求換的。”易柏露著招牌笑,聲音那叫一個和藹可親。
“抱歉先生,隻要艙門一分鍾沒關,我就一分鍾不能擅作主張。”空姐謙遜而有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