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盡力了!我已經盡力了!她就是不上道,我能怎麼辦?”
在相距不過數百米的另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其中一個房間內,慕曈低著頭淚眼盈盈,梨花帶雨。
男人以背示人,聲音陰柔動聽,卻迸發著不可忤逆的威嚴:“不知道怎麼辦?嗬!真是讓人笑掉大牙了。”
“你憑什麼這麼說,你又不在場!”慕曈為自己鳴不平。
“是你自己沒本事,沒資格在這兒給我哀聲怨道!”男人聲音驟冷。
慕曈大大的翻了個白眼,心中一萬個***飛過。腹誹道:好像你自己多有本事似的!還不照樣和我這個廢物一樣,絞盡腦汁卻依舊無計可施。最起碼我還露了個臉,不像你連人都見不得。
男人手指敲了敲桌子,幽幽道:“專門給你準備的,喝了它!”
“我不喝!”慕曈不假思索直接拒絕。若不是,有把柄在他手上,她打死也不會與他裏應外合,而且還吃力不討好。
“乖,喝了它。我保證,你會喜歡它的。”男人的聲音溫柔到了極點,仿佛下一秒就能滴出水來。
“不要!”慕曈受夠了被他牽著鼻子走。
“我還是喜歡三年前的你,溫柔典雅、嫵媚賢淑,尤其是你聽話時楚楚動人的樣子讓我明知道你別有用心,卻依然義無反顧的為你傾倒,心甘情願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你不要說了!”慕曈越是不想回憶那段往事,自己穿著低胸裝使出渾身解數勾引他shang床的情景就“biubiu”越是出現在腦海裏。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liu!你那勾人魂兒的小眼神,讓人口幹舌燥的妖嬈身姿……”男人刻意頓了一下,發出回味無窮的聲響,而後才悠悠道:“我永遠都忘不掉吃掉你的那一晚,那感覺……怕是能回味到下輩子。”
“別說了!別說了!別說了!”慕曈驚慌失措,無地自容的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再也不出來:“我求你別說了!”
“我可以不說!不過,你應該知道,從我這兒想要得到,意味著你得拿出你的誠意。”男人不緊不慢的說著,語調漫不經心到了極點。
慕曈閉上眼,深呼吸幾次糾結著,終還是心一橫:“這一次,你想要什麼?”
“聽我的話,乖乖喝點它!”男人說。
“我可以聽你的話,但你得必須告訴我,你在裏麵加了什麼佐料?”慕曈想左右都是死,那她就要明明白白的死。
“寶貝,你這麼說,就太讓我傷心了。”男人做出一副淒然難過的樣子:“我不過就是想請自己心愛的前女友喝一杯莫洛托斯基莊園97年的佳釀,你卻把我可以想得如此不堪?”
慕曈狠狠的丟了一記大白眼,一個悲憤的聲音在心底響起:這樣的‘好事’大少爺你還幹的少?
光是她印象中就至少有數十次之多。
沒錯,第一次與他發生關係,確實是她主動誘之。因為父親的生意出現危機,身為父親唯一的孩子,她不得已而為之。
可,後麵,她每一次的賣力,都是因為藥物的作用。
提到藥物,如果不是無意間聽到幾個女仆的對話,她怕是到死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突然那麼迷戀這個男人的氣息和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