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禮衡越發難懂地看著她的眼睛,看著景薇抓著他的大手起先隻是壓在心口上,耳後她自動自發地拉著他的大手穿過自己的衣襟,隔著內衣覆蓋上她胸前的攏起。
景薇吐氣如蘭,踮起腳尖去吻他的脖頸再到喉結,她說:“你要我吧!禮衡,我是你的……”
可是話還沒有說完卻被他用力推開,她尚不及反應發生了什麼事時已經整個人向後被他推壓到了大床上麵。
他的雙腿就壓在她身體的兩側,這種居高臨下的姿態,讓他正好可以看清楚她嬌嫩的容顏。
她抬手向上,勾住他的後頸向下,想要去吻他的唇。
溫禮衡順勢向下,在距離她的雙唇隻有一毫米時一頓。
景薇抬眸看著他的眼睛,溫禮衡微眯了下眼睛,“可惜我不愛你。”
景薇難得拉下臉來說出剛才的話,這一刻心底小鹿亂撞,正是最不知道該怎麼辦的時候,溫禮衡卻突然從床上翻身而起。
他以最快的速度衝進浴室淋浴,一切清理整頓好後又刮了胡子才往外狂奔。
景薇在門口叫住他道:“禮衡!我才是你的妻子啊!”
他什麼話也沒說,徑自奔下樓去。
溫禮喬同溫禮衡在樓梯口打了個照麵,剛出聲叫了一聲“哥”便見溫禮衡衝到樓下打開大門一頭紮了出去。
他這幾日閉門不出,家裏的人全都是擔心,可是最了解他的人永遠是自己這個弟弟,是他寬慰了家人,說像他哥那麼堅強剛硬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倒下,他也不過就是累了,偶爾需要休息。
溫禮喬一點都沒往別的事上去想,卻在經過溫禮衡的房間門口時,看見連同陽台的兩扇玻璃門大大的開著,屋裏的窗簾被風吹得狂舞一般。
景薇正一臉傷心難過地站在那陽台上把門口望著,好像丟了魂一般無措。
溫禮喬抬手在門上輕扣了兩下,才往裏走,“景薇,怎麼?”
景薇的眼睛裏早已布滿淚水,隻要一個不注意便會落下地來。
她說:“禮喬,你哥哥是不是有了別的女人?”
“啊?不能吧!我哥這人從不濫情,他除了你,還有什麼女人?”
景薇笑著,笑到淚流滿麵,“可是那天有個女人打電話來,叫他跟我離婚。”
溫禮喬趕忙澄清,“這事一定是誤會!我相信是誤會!我哥那個人跟萬年大冰山似的,做事一板一眼,哪個女人敢喜歡他啊!喜歡他不是找虐嗎?”轉念一想又覺得這事不太對勁,“再說,你剛才不都說了麼,那是那個女人叫的啊!又不是我哥自己提的,那……他是怎麼回她的啊?”
“他說他不會離婚,他跟她說,他堅決不會同我離婚。”
溫禮喬這才舒了口氣道:“我就說麼,我哥那樣的男人,不是一般的女人根本就消化不了他的神經,你看,這不就沒答應麼,他那人一向最清楚自己想要什麼,也最注重早就規劃好的人生,他不會為了誰輕易打破自己的規矩。”
景薇卻哭得更加傷心了,“我就是怕,怕他哪一天,因為太清楚自己想要什麼,而再也不是他自己。”
景薇泣不成聲,溫禮喬這人又是個粗神經。
溫禮喬隻在溫禮衡的房間裏站了不到半分鍾便覺得渾身都不舒坦,轉身離開以前,他一個抬眸,突然看到溫禮衡的置物架上有個東西。
他以為自己眼花,又覺得再看一眼就要出大事情,所以沒有多想,還是奔出門去。
出來了,心下一片惶惑,趕緊給他的助理打了通電話,幾乎對方剛一接通他就開罵:“你小子蒙我是吧!不是說那水晶鞋獨一個嗎?我他媽在我哥的房間又見著一個!”
“是、是獨一個啊!您買的時候那店長就給您說過,那是左腳,而溫總裁之前已經來過,把右腳的給帶走了,所以左腳,獨一個。”
“我cao!這事兒你怎麼不早說!”溫禮喬真是覺得自己闖了大禍,一下變得有些手足無措,“我還買了個球給別人送去,是你跟我說送鞋跟送球是一個意思啊!”
那助理根本不敢再聽,直接“啪”一聲掛斷電話。
“我cao我cao我cao!”溫禮喬直接對著電話狂噴。
而那邊的溫禮衡,剛到顏小朵的學校門口,就見她同一個高高帥帥的大男孩一起從裏麵出來,也不知道正在說些什麼,她低頭笑的時候有風拂過,亂了她額前的發絲,那男孩便側身幫她把淩亂的發抓住,再別到耳朵後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