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刹黑卡”又名“地獄的晚宴”。顧名思義收到了這張卡片,就如被邀請參加地獄的晚宴一樣,一旦受邀就永遠不可能有翻身的機會了。你能做的隻有用你生命“剩餘”的時間,在地獄裏的餐桌前,享用最後一杯濁酒。
據國際警察組織的不完全統計,已知發出的“羅刹黑卡”共59張,其中受到黑卡的對象也是形形色色的。有政客,有富商,也有黑幫的頭子。但是他們身上全都有一個共同點,不久後的死亡就是他們最後的宿命。
如此令人不寒而傈的“羅刹黑卡”,我竟然已經收到了兩張,真不知道是該說自己不幸,還是該說寄卡人的“大意”。
離開了公司後,我出奇地沒去醫院看望劉曉佳,隻是通過了電話,詢問了一下她目前的身體狀況。其實我會這樣做,也是萬不得以。如果我現在待在劉曉佳的身邊,萬一羅刹突然到來,那不是給她再添加多餘的危險嗎。再加上劉曉佳的身邊,還夕紫的貼身照顧,所以我這邊暫時還不需要太擔心。
回到了家中,我便進了浴室,衝了一個涼水浴。我喜歡涼水帶給身體的那種感覺,因為它能夠使人保持清醒。
衝完了涼浴,我又看了一眼,放在桌上的“羅刹黑卡”,就把它收進了衣服之中。這時,手上的手表通訊器突然響了。這可真是到了關鍵時刻,誰到要來湊上一腳。TLJ組在這個節骨眼上卻發來了傳喚,還真不是時候。
百般不情願地按了下聯絡電話,還沒等我開口,謝唯的聲音就立刻冒了出來。
“冷浩,你現在在哪裏?算了,不管在哪裏,我都希望你盡快地趕到基地!你還記得嗎?就是上次那個咖啡館。到了那邊,自然就會有人來接你。今天有一個重要的組員會議,你一定得來參加啊!”
謝唯說話的語氣好象很急,至於急些什麼事情。我也是一團霧水,我隻知道沒等自己回話,他就已經切斷了通話。
對於別人忽略自己的回答,我當然感到有所不滿。可那又如何呢,從答應上了那條賊船後,想要再下來,可就不是那麼容易了。這次謝唯急召自己開會,也不知道是有什麼目的。不過,既然當初答應了對方,現在也隻有硬著頭皮上了。具體會怎麼樣,也隻有先到了那裏,再隨機應變了。
擦幹了頭發,我甚至忘了換上新的外衣,隻是隨意套上了,那件剛才洗澡時脫下的西裝,就離開了家門。
大約一個小時後,我達到了紅蜻蜓咖啡館的大門口,本來從我家到那這裏,隻要四十分鍾就綽綽有餘了,但是,隻怪這個地方實在可以算得上偏僻,而這家咖啡館,本身也沒有太大的名氣,所以一路上就害得我走了不少冤枉路。
路上耽擱了不少的時間,也不知道基地的會議有沒有開始。雖然我並不是自願來參加這次的會議。可是遲到卻不是我一貫的風格。
匆匆付了車費,我便跳下了車,走進了咖啡管。與往常一樣,咖啡裏並沒有什麼客人,整個大廳都是空蕩蕩的。有的也隻是站在吧台,當時謝唯口中所說的老王。
從我剛進咖啡館的那一刻,他就發現到了我的存在。放了手中磨咖啡豆的活,他麵帶微笑道:“冷浩嗎?我已經恭候你多時了,老謝等得差不多要發瘋了。你還是快點跟我來吧。
在老王的引導下,我通過了咖啡館的秘密電梯,來到位於咖啡館下方的秘密基地。因為第一次來這裏是事出突然,所以我根本沒有仔細地觀察過這個基地。而今天已經是第二次來到這裏,這與當時自己略顯緊張的心態完全不同。這次我終於有機會靜下心來,好好看看這個不為人知的基地了。
整個基地的結構基本上是屬於上緊下寬的圓錐形式。四周的天花板和牆壁都散發著異樣的銀色光澤,一看就知道是用非常特殊的金屬材料建造的。但是,最讓人感到新奇地還是,安放在基地周圍各式各樣的電子儀器。這些儀器各個都是奇形怪樣的,是我聞所未聞,見所未見的。其功用就更不得而知了。
觀察了基地一陣,我卻發現非常奇怪的一件事情,在如此規模的基地內,此刻竟然連一個人影都沒有,這怎能不讓人感到奇怪呢。我回過身,向身旁的老王問道:“基地裏的人呢?怎麼連一個都沒有?”
老王的臉上還是掛著與剛才一樣的微笑,道:“基地裏本來留守的人就不多,一般有要事才會召集大家。不過,你放心。現在並不是基地裏沒人,而是所有的成員都在會議室裏開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