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張少被小安嚇暈後,三個跟班將張少送到了醫院,不過醫生診斷後說很正常,但不知為什麼就是醒不過來。所以隻能留院觀察了。
這三人聽了後也嚇得一身冷汗,不敢怠慢就馬上通知了張少的父親張文龍。張文龍燕北市有名的成功人士,民營企業家,資產估計有幾百億。
據說張文龍成功前是**上有名的大哥,靠著黃賭毒大把的撈錢,要案命案一大堆。不過在賺到錢後成功轉型,成為了上流人士。
至於他身上的各種案子,雖然警方調查過,但卻有不少頂包的人,又苦於無證據,也就拿他沒什麼辦法。這也就是前麵張文龍開口說讓幾人陪葬並不是開玩笑。
“老爺,我看少爺看醫生是不行了。不如,我們試試別的辦法。”甲跟班試探的在張文龍麵前說道。“哦?你有什麼辦法,隻要曉明醒了,你們的命也就能保住了。”張文龍說道。
雖然張文龍殺了眼前這幾個人是輕而易舉的事,但畢竟是幾條人命,到時候警察查起來也是些麻煩事,索性如果真有救活自己兒子的辦法,他也不願鬧出人命。
“我想,張少會不會是看見了什麼不幹淨的東西,被嚇成這樣的。畢竟那晚和張少在一起的女人實在是太漂亮了,我想會不會是不幹淨的東西變的故意迷惑張少的。”甲跟班小心的說道。
“唔,是這樣啊!”張文龍聽了甲跟班的話,閉目沉思起來。在他看來,他自己並不是不相信鬼神之說,而是很信。因為自己以前常常過著刀尖兒上舔血的生活,拜過關公,算過命。
就是因為有個算命的告訴他,在他四十歲前如果不收手改邪歸正那麼自己將有性命之憂。那次他聽了那個算命的,在自己三十九歲的時候就金盆洗手了。
正好在自己過四十歲生日的時候,他以前所在的**團夥被仇家尋仇,老大被殺了全家,整個兒團夥人心渙散。隨後,一些頭目也被警方全部抓獲,坐牢的坐牢,槍斃的槍斃。
經過這件事之後張文龍感到萬分慶幸的是,自己聽了那個算命的。當他再去找那個算命報恩時,那算命的卻說:自己隻是報上輩子張文龍的一飯之恩。說完則消失不見了。
從此張文龍對這些蹊蹺之事就是特別的信。所以當甲跟班說出來自己兒子是被不幹淨的東西嚇得後,他倒是並沒有反對。
“那你說該怎麼辦。”睜開眼的張文龍對甲跟班問道。“我們找個道士,替張少招下魂,說不定就行了。”甲跟班一看張文龍沒有排斥自己的看法,就說出了自己想出的辦法。
“那好吧,這事,就交給你們幾個去辦吧。記住,辦好了,什麼都好說。辦不好,你們就再也看不見太陽是哪個方向升起的了。”張文龍淡淡說道。
“是,是,老爺。小的一定會辦妥的。”甲跟班的一聽頓時連忙應聲,如獲大赦。“行了,下去吧。記住,要快。”張文龍揮了揮手。三個跟班便退了下去。
而張文龍看了眼自己的兒子後,也關上了房門走了。
當葉天和小安回到家後,把手裏的玩具往地上一放,便連忙向小安問道:“小安,到底是怎麼回事,為什麼要讓那玩意兒跟著我還進到靈劍中?”
“嗬嗬,你是上輩子積了多少德啊,現在這運氣怎麼這麼逆天啊。”小安笑著對葉天說道。說實話,連小安自己都有點羨慕葉天的運氣了,因為這一次遇見的嬰靈不是一般的嬰靈。
“什麼?難不成你說那個玩意兒是個寶貝?”葉天瞪大了眼不可思議的問道。心想:不就是個嬰靈嗎?為什麼會說自己運氣好呢?想來,也隻有一種解釋,這玩意兒是寶貝了。
“你還是把它放出來,讓它自己跟你說吧。”小安說道。“好吧。”葉天應聲。隨後便手一抬,喚出靈劍。“出來吧,小屁孩。”葉天對著靈劍之中的嬰靈喊道。
隻見劍身之上金光一閃,嬰靈便從靈劍內飛了出來站到地上。嬰靈看了看周圍對著葉天奶聲氣的說道:“怎麼,這一會兒就迫不及待的見我了。是不是知道我的厲害了。”
“小屁孩,給我好好說話,不然我打你屁股。”葉天微怒。“啊哈哈。那個,大俠,有什麼事嗎?”嬰靈一聽葉天要打自己,馬上換了副嘴臉說話。
“這還差不多。說,你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葉天滿意的點點頭說道。對於嬰靈拍自己的馬屁還是很享受的,怪不得人們都說千穿萬穿,馬屁不穿,還真受用啊。
“啊?你沒告訴他嗎?”嬰靈有些意外的看向小安。“你自己跟他說吧,你說的話,會比我說的更清楚。”小安淡淡的說道。
嬰靈聽了小安的話,然後抬起頭看著葉天說道:“其實我並不是什麼嬰靈,而是器靈,靈器之靈。也是靈器之王。你可以叫我靈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