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花女自此迷上了梅老偷,梅三最愛這女徒弟,一身絕技盡數傳給了茶花女。
關於梅三、茶花女、鄧祥民、李小咪,筆者13年前有專著發表在大型雜誌上,這裏僅僅為了本文有關情節需要,略略提示。並非故意複製。
1990年,全國公安機關開展為期三個月嚴打活動。梅三取出解放前秘藏於地下的金銀珠寶,手頭巨額現金隻留了些養老生活費,全交給了茶花女,對她說道:“我有個老朋友在泰國華人中彼有些聲望地位,你投奔他去吧。”
茶花女看到師傅孤苦伶仃,年歲已高,實在不願離去。梅三厲顏疾色訓了一通話,硬是趕茶花女離開了中國重慶,茶花女做了名泰國華人。
茶花女一生罕逢對手,僅與出生於湖北武昌的鄧祥民暗中較技時稍落下風。鄧祥民因槍殺公安部二級英模,中國最具威名反扒神手,賀龍元帥抗日戰爭時期的秘書李少言兒子李小咪,1991年在南京落網判處死刑。
茶花女從此再無對手,難免有英雄落寞孤單淒涼之感。
周支隊說:茶花女名秋渝,現在是泰國普吉島知名人士,社會賢達。說起來我和她還是親戚,她的往事我是偶然從公安局刑事舊檔案中看到的,開始以為重名重姓,回來一問老輩子,才知道就是親戚秋渝。
周支隊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看著窗外天已亮,說道:虹虹,南龍,咱們洗漱洗漱就去吃早餐,然後我打電話給秋渝,老排長人命關天,讓她早點趕過來。
李南龍已見過千葉、陸長生這樣賭神,想到馬上見到神偷,還是個美女神偷,不禁心想神往。賭神,神偷,他們之間好象有某種聯係。賭神出千時手法巧妙手法之快與神偷手法有異曲同工之妙,要是這個美女神偷學賭,出千時還有誰能發現?
秋渝來了。照周支隊說法秋渝至少有37、8歲了,而且好象很開放那種。李南龍眼前的女人看上去也就30來歲。端莊高雅,透出貴族氣質。
李南龍不免有些胡思亂想。
周支隊向秋渝介紹了李南龍,秋渝說:南龍好名字,南天一條龍,是男子漢名字。
李南龍麵對女人說話向來流利,這時有些結巴地說:姐,姐太漂亮了,是我這輩子見到的最漂亮姐姐。說完臉竟有些紅。
李南龍說沒有錯,女人美不需要用三圍尺寸來哄托。更不需要用文字從頭到腳描述形容一通。女人美是成年人一種感覺,一種爽心悅目,為之心跳感覺。
秋渝笑了,說:你一定聽慶豐說了我出身,你一定以為幹我們這一行,都是賊眉鼠眼才對頭是嗎?秋渝微笑時象晨露裏悄然綻放的花兒,李南龍暈乎乎有微醉之意。
秋渝告訴李南龍:真正盜宗門派,收徒時十分注意外在形象,盜宗年輕高手大多是翩翩少年窈窕淑女,出入於上層社會進得了豪門貴族,才能上手大宗生意。練眼時十分注重煆煉雙瞳正氣,柔和之氣,親近之氣。眼中絕不能有半絲兒邪氣、猥瑣之氣。唯有這樣才能到達高手境界。
李南龍好奇心大起,問:渝姐,你取人東西時不害怕被人發現嗎?
秋渝感到李南龍很可愛,微笑著說道:成為盜行絕頂高手,必須先練心。心中要確立天下東西本是我的,取自己東西心實,色正,怎麼會害怕。如不煉好“心”,心虛膽怯而神色反常,心慌意亂而手腳不穩,那就要出事了。
李南龍打量秋渝纖纖十指,心裏惴摸這樣美麗凝滑美手,真能取人錢財於無影?
秋渝看出李南龍心裏想什麼,她伸出右手在李南龍眼前晃了晃說:小龍弟,看看你身上少什麼東西沒?
李南龍摸遍身上所有口袋,真少了幾樣東西,抬頭再看秋渝掌中,全在那兒。當下欽佩不己。
周支隊看大家已經熟悉,便招呼眾人坐下,向秋渝說了老排長之事,以及取到高天鷹身上逮捕證的意義。
秋渝聽了沉吟了一會才說:現在要確定這東西到那?是在高天鷹身上?是在房間皮箱裏?還是其它人拿著?比如他手下3名警察。
張虹、李南龍把目光聚集到周支隊身上,周支隊說:如果逮捕證有問題,在高天鷹身上可能性最大。如果猜的不錯,他隨身一定有個小皮包,逮捕證應該就在小皮包裏。
秋渝向李南龍問了高天鷹體貌特征,點點頭說:帶我去他們住的酒店。
李南龍問:不需要作什麼準備嗎。秋渝這次是格格地笑,象銀鈴叮當悅耳,聽了讓人舒服之極,浮想聯翩。
李南龍與高天鷹等人朝過麵,所以他就留下。由周支隊和張虹陪秋渝去酒店。李南龍是個不甘寂寞的主,這樣好戲怎會錯過。等他們一走,李南龍稍稍進行了化裝,也去了高天鷹住的酒店。
這家酒店是邊疆市唯一五星級酒店,秋渝他們到達時是早上9點。高天膺等人昨晚抓捕老排長弄得太晚了,這時還沒有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