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是有這樣的幻境出現在每個人的夢境裏,不過自從哈維斯被幹掉之後,整個艾澤拉斯世界的夢魘都已經被清除的差不多了,而平民們做惡夢的情況也少了很多,不過隻要還有負麵情緒的存在,總會有另一個夢魘之王的出現,這是不可阻止的曆史走向。
“我做了個夢”雷克薩拍了拍自己還暈暈乎乎的腦袋,對趴在自己床下搖頭晃腦的米莎說,“我夢到自己回到了家鄉,是的,我還看到了自己的父親,盡管他的麵容是那麼的模糊,但是他確實是存在的,我的頭怎麼這麼疼?”
米莎輕聲叫喚了一下,棕熊的身上浮現出了一層土黃sè的光芒,在這一瞬間這頭通人xing的大熊和整個大地聯係在了一起,讓雷克薩驚訝的從床上撲了下來,“米莎,你晉級了?這怎麼可能?”
“沒有什麼不可能的”陳寬大的身體從陳的房間外邊搖晃著走了進來,他的身上還穿著那身裁剪合適的燕尾服,不過手上提著的大酒桶破壞了他身上嚴肅的氣質,武僧的jing氣神似乎更上了一層樓,他坐在椅子上對還疑惑的摸著頭頂的雷克薩說“魔法cháo汐改變了這個世界,你看,不過是你的米莎,還有我,我也晉級了。”
武僧的手腕上出現了一道由酒液組成的翔龍,栩栩如生,這是對於真氣更高控製能力的體現,陳對麵的雷克薩驚訝的長大了嘴巴,不過片刻之後還是帶著疑惑的問,
“我隻想知道,為什麼我的頭這麼疼?”
“當然會疼,任何一個人被安東尼達斯**師的寒冰術冰凍之後,再被奧妮大人用盡全力打在頭頂上,都會疼的”陳玩味的看著自己的老友,然後發出了一聲做作的聲音“哦,我的朋友,我真的沒有想到,你居然有這麼大的潛力,還有一絲最純淨的戈隆血脈,我真是羨慕你,你這個走了狗屎運的家夥。”
“我還是不明白,為什麼我的頭會這麼疼?還有,**師閣下和奧妮大人為什麼會攻擊我?”雷克薩站了起來,一把搶過陳的酒桶,然後灌了一口酒,不依不饒的問。
“好吧”陳無可奈何的聳了聳肩,“看來你都忘記了,當然我們都聚集在碼頭上,觀看法則之力的晉升,然後就是神秘的魔法cháo汐,不過這神奇的力量似乎激活了你體內的那一絲血脈之力,然後你就像是一頭狂暴的食人魔一樣大肆破壞,如果不是**師和奧妮大人在,我估計整個碼頭都會被你搞得一團糟,至於戈隆血脈是什麼?你別問我,我也不知道,不過看**師的臉sè,似乎是什麼不得了的東西。”
“哦,我好像有點印象了”雷克薩拍了拍腦袋,然後懊悔的說,“我到底幹了些什麼?該死的,沒有人受傷吧?”
“這倒是沒有,不過”陳的臉sè也變得有些怪異,“據說女王殿下看到了雷縛親王站在法則之力身邊的樣子,但是我始終覺得這一件事和雷恩國王脫不開關係。”
“這是肯定的”雷克薩卻變得有些心神不寧,這個獸人混血兒一直沒有忘記老呂和他的約定,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夢中的故鄉啊,雷克薩又灌下一口酒,然後看著黑暗之門的方向,沉默著不再說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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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個美麗的地方啊”賢者凱恩站在終焉森林的海岸邊,看著無比純淨的天空和海洋,內心裏無比激動,世界樹將他們帶到了這個美麗的世界,還擺脫了地獄和天堂的束縛,這無疑讓庇護所世界的人類對他更加忠誠,而賢者凱恩也自然是這些人裏的一員,他感慨的對身邊的聖樹先知阿卡拉說,
“阿卡拉,我們活下來了,真是奇妙的經曆。”凱恩興致勃勃的撫摸著身邊枯樹剛剛長出的新芽,“這個生機勃勃的世界,就是我們以後的家了”
“這一切都得益於偉大的世界樹”阿卡拉誠摯的雙手合十的祈禱,然後對凱恩說,“我得到了世界樹的神諭,羅格城必將以一個國家的身份出現在這個世界上,而洛丹倫王國和塞拉摩王國也正是我們的天然盟友,這個世界潛伏的危險不比地獄和天堂弱小,我們必須謹言慎行。”
凱恩點了點頭,他從儲物指環裏取出了一卷卷軸,遞給了阿卡拉,“這是我之前還在尼姆崔斯特擔任書記官的時候記錄的關於李奧瑞克王統治下的漢都拉斯國王的資料,我想你大概用的上,而我自己也會在羅格王國建立之後,以大使的身份出訪我們之前的盟友國家。”
“很好”阿卡拉同意了凱恩的建議,兩個人站在海邊說著閑話,體驗著在另一個世界從來也體驗不到的閑適。
不過在離他們不遠的羅格城聖光大教堂的一處隱秘的房間裏,老呂卻在經曆著一次詭異的經曆,當然,是在夢境裏。
老呂感覺自己赤身**的站在一處白茫茫的光線裏,周圍靜悄悄的沒有任何聲息,但是他感覺到了數道jing惕的眼光在不斷的掃視著自己,就像是要看清楚自己內心裏最深處的秘密,而最讓老呂恐懼的是,在這種力量之下,他幾乎沒有絲毫隱瞞的可能xing。
“這是一個靈魂被裝在了另一具軀體裏,而他的命運,和那個世界已經融合在了一起,真是奇怪的造物,真想看一看他體內的構造”一個聲音有些驚奇的說,卻讓老呂有些心驚膽戰。
“不過不是刻意造成的,隻是意外罷了,不能傷害”另一個稍微溫和了一些的聲音則讓老呂放下了心,他們似乎並沒有注意到老呂的蘇醒,而是自顧自的開始談論他們的事。
“他們已經出發了,估計最多三年的時間,就能到達艾澤拉斯,不過我很懷疑他們的能力,到底能不能找到控製那些門的鑰匙?”先前那個聲音似乎是在發牢sāo,有些憤憤不平的說“他,還有他的兩個兄弟,都不是安分守己的人,邪惡者已經歸屬了邪惡,他也終究會離開我們的控製,為什麼還要讓他去執行這麼重要的任務!”
“我知道你的心思”最後那個溫和的聲音卻變得有些嚴厲,似乎是在教訓那個對老呂很好奇的人“我也知道你們的矛盾,但是執政官議會已經決定的事情,容不得你我在妄圖更改!而且別忘了那些被放逐者的最後遭遇!維綸知道自己已經被孤立了,所以他選擇了自我放逐,你明白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