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此,他對易無痕這次一同前往要去為孟老爺子治病的事兒也開始就有了新的計劃。
一路閑聊,一路顛簸,晚上9點多鍾時,終於到了省城了。因為省城飛津衛市的航班是淩晨六點,所以他們得在省城小留一夜,隨便找了一家星級酒店,開了三個房間,再讓酒店前台預訂下明天早上的航班。
看到丁華雲一下子刷卡付了8000多元錢時,易無痕有點不好意思了,他這個人一直一來從來都沒有為錢難過,他想不到這個酒店一個房竟然要580元一晚,機票商務倉一張更是高達2000多元,而且是6折價,當然他目前還搞不懂丁華雲說的商務倉是什麼意思。
他現在包裏有現金五萬五千塊,那可是他要去上學的學費,其實這次走得急,又夥同母親一起瞞著父親,他也沒有仔細算過,這一路的費用下來再加上兩所學校的學費,還有一期的生活費總到一起到底要多少錢。
所以當時隻給母親說五萬應當夠了吧,母親最後還是多拿了五千給她。
其實易家一直就不缺錢,就算他母親對錢也沒個數字概念,雖然在家裏母親沒有什麼話語權,但一個普通婦女一生能不為錢米操心也算是一種幸福吧。
“丁叔叔,讓你幫我付錢,真不好意思,但我這次帶的錢不多,隻能先欠著你的了。”易無痕不好意思地說。
丁華雲也沒怎在意,很是隨便地說了句以後你畢業了還我就行。
從小到大在同學麵前,幾乎每次請客都是他掏的錢,因為他家的錢管得很鬆,現金就那樣鎖都沒鎖放在抽屜裏,誰要用就去拿,賺了就又放裏麵,隻是多到一定數量時,母親就會拿去銀行存起來。
父親從來不管錢,好像也從不花錢,隻有一次為了買一味什麼藥材,一次性花了三十多萬,後來被母親咕嘟幾天,但那也是四年前的事兒了。
現在想到錢,易無痕粗略地估計一下家裏二百來萬應當還是有的,父親為人治病很多病人在病好之後還來送紅包,父親似乎從來不拒絕,他認為這是理所當然的,收了之後也不會去數,就交給母親,他見過的最多的一次是一個滬都來的病人家屬一次就包了個八萬的紅包。
這幾年他在醫院坐診以下,收下的紅包也不在少數估計也有三十來萬,這樣的環境下自然讓易無痕對錢沒有概念。
一旁的丁纖纖卻很得意,似乎她原來與易無痕頂牛輸了,這回就當扳回了一局。
拿著房卡,找到自己的房間,這個高級房門啊卻又讓這個從未到過大城市的初哥,折騰了幾分鍾最終還是在纖纖小姐的幫助下才打開了門,這回更是直笑到纖纖的腰都彎了。
不過還好,知道他不懂,這位大小姐又教他怎麼用房裏的浴缸。
進到浴室裏的時候,易無痕竟然看到洗漱台上放有一盒避孕套,這讓他心裏很不感冒:“上次是哪個家夥住這房間,怎麼還有這東西”。拿起那盒避孕套,隨手丟進垃圾筒,他雖然是個初哥,但作為醫生,這東西他當然認得的。
他理所當然地認為這是上次的客人用剩下來的,服務員打掃收拾時忘記丟了,這被一旁的丁纖纖看到那更是笑到眼淚都出來了。
好久等到纖纖終於停下來不不笑了,易無痕不解地問:“有什麼好笑的嗎”。
“那不是有前的客人留下的,還是專門為你準備的?”丁纖纖邪笑道。
“哦,難怪這裏這麼貴,原來還有這種服務,他們肯,老子我還是……”
“暈啊,狂暈啊,小易同誌你真是個天才啊,你想得好美啊,做夢去吧!五百八十元就想有那種服務!”丁纖纖這次直接在他頭上用手指一陣猛挫,然後氣鼓鼓的走了,搞得易無痕像個木頭一樣鬱悶的站在洗手間門口。
“這算啥,又不要你為我服務,怎麼對我那樣凶。”易無痕心中鬱悶。
直到後來他洗完了澡,再回到了房間看到了台上的那本物品價目表,他才明白過來,原來這隻是為客人提供方便的一種商品,並不是說有這東西就有人來為你提供那種服務。
二十元錢一盒啊,價格不低,那還得撿起來將它放好,不然結賬時要扣錢,易無痕一時無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