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哭了?”她問道。
我抹了一把眼淚,故意笑著說道,“沒有啊,這酒太辣了,辣心。”
她看著我說道,“其實,我話還沒有說完,雖然你像個孩子,可我卻發現,跟你在一起,有的時候,我更像個孩子。這正是讓我糾結的一點,看到你和別的女孩在一起,就會特別不高興,我也會告訴我自己,你跟他根本就不合適,你們不會有結果的,但就是抑製不住自己。這對我而言是最糟糕的,我想我可能……”
我很想聽她的後文,想聽聽她可能後麵的話是什麼,但這新一輪的酒勁兒上來,猛如蠻牛,我感覺我完全被它製服了,腦子一片鈍響,聽不清柳如月後麵的話。
“你為我做的一切我心裏都記得,就算是我們倆以後沒法在一起,那也沒有關係……”
我隻看到她嘴角張合,卻隱隱綽綽,聽的斷斷續續,耳畔一片嗡鳴。
“我會報答你的。”
這是我聽到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然後我就完全失去了知覺,過去了。
在一種朦朦朧朧的狀態下,我看見柳如月似乎光著身子,她一麵哭著,一麵脫光了身上的衣服,露出那完美的酮體,蜂腰肥臀,修長而豐滿,完美的跟我無數次的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我不知道那是夢是醒,更不知道自己是該拒絕,還是該迎合,然後我就徹底失去了意識。
我忘了那晚我做了什麼夢,好像是夢見了老爸還有老媽,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完全沒有印象,但就是感覺有一種難以名狀的悲傷,充斥著整個世界,特別想哭。這是我睡著以後的唯一的印象。
醒來,睜開眼,外麵的陽光從大大的落地窗照進來,溫暖而刺眼,我試著動了一下,感到頭疼欲裂,昨晚的酒還沒有醒。
我正欲再睡的時候,突然想起了昨天的那個夢,那個柳如月光著身子的夢,不由得驚坐了起來。
發現柳如月並沒有在身邊,房間裏就隻剩下我自己,我掀開被子看了一下,發現我衣衫完整,這才舒了一口氣,看來確實是夢。
我感覺昏昏沉沉,重新睡了過去。
等再醒來的時候,發現天色已經黑了,我起來洗漱,還沒有洗漱完,柳如月就開門進來了。
“你別告訴我你剛起來。”柳如月笑道。
“恭喜你答對了。”
“原來你就這麼點酒量。”柳如月笑道,“那還逞能,喝那麼多。”
“昨晚……我不太知道後麵發生的事,後來怎麼樣了?”我故作不經意的問道,我很想知道那究竟是夢還是真的。
柳如月一愣,說道,“還能怎麼樣,你睡過去了,我就把你扶上了床。”
“然後呢?”
“然後?然後我就睡沙發了啊。”她說道。
她回答的很自然,毫無破綻,看來確實隻是一場夢而已。
“快洗漱吧,我們準備吃飯了。”柳如月說道。
“我要跟你們一起吃嗎?”我說道。
“你不想?”
“不是怕對你影響不好麼,我出去了,她們不就知道我昨晚和你住一起了。”我說道。
她考慮了一下,似乎是覺得我說的有道理。
“行了,就這麼定了。”我說道,“你去跟她們吃吧,我一會兒自己覓食。對了,你們還有幾天演出。”
“還有兩天。”柳如月說道。
“那我不能陪你了,我得回去上班了。”
“我明天也得回了。”柳如月說道。
“為什麼?演出不是還沒有結束麼?”我說道。
“今天法院給我打電話了,說官司後天早上開庭,所以我明天得回去,準備準備。”她說道。
“哦,對,最近忙昏頭了,怎麼把這茬給忘了。”我說道,“那明天你跟我一起回吧。”
……
我沒有跟她們一起去吃飯,而是在街邊自己吃了一點,為了不在她的學生裏造成不好的影響,晚上的時候,我說服柳如月讓她和吳總一起住,而我則自己住了一間。
大概是白天睡了太多的緣故,晚上卻怎麼也睡不著了,看了一場巴薩的夜球,看完發現仍然毫無睡意,便躺在床上玩手機,突然收到一條微信,我打開一看,發現是楊洋發來的:睡了麼?想跟你聊會兒。
這姑娘,怎麼老是深更半夜的發信息?我前幾次跟她搭茬,純粹是為了氣柳如月,我對這種藝術氣質太強的女生實在提不起興趣,便假裝沒看到。
我關了手機,正準備再試著入睡,突然傳來了敲門聲,我以為是柳如月,心係官司,所以睡不著,便問也沒問就開了門,沒想到一開門發現門外站的是楊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