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也是。”我笑道。“吃一塹長一智,以後找男朋友呀,先看身體怎麼樣,可別像那宋大夫那種的。”
她一愣,“你怎麼知道他不行?”
柳如月忙衝我使眼色,我這才發現說漏了嘴,連忙說道,“看都看的出來,一看就不行。”
“這東西也能看出來?”張雅似乎感到十分驚奇。
我忍住笑,故作嚴肅的說道,“當然,這你就不懂了吧?中醫說,法於陰陽,和於術數,這東西稍微懂行的人就能看出來。”
“真的啊?”張雅信以為真,問道,“怎麼看怎麼看?”
我一本正經的說道,“這個,下次你再交男朋友,給我說一聲,我幫你看,這樣咱就不至於買著贗品呀。”
張雅半信半疑。
“張雅,你別聽他瞎說,他是逗你的。”柳如月說道。
我實在憋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張雅這才發覺自己上當了,架起粉拳打了我兩下,我連忙告饒。
“你就捉弄我吧,我看這油嘴滑舌的,床上肯定不行!”張雅斷定道。
“這就不必你操心了。”我笑道,“反正又跟你沒關係,你操那麼多心幹嘛?”
“我當然得操心,對,是跟我沒關係,但可跟我們家如月有直接關係,萬一你要是個銀樣鑞槍頭,不光不中看,還不中用,那我們如月下半輩子豈不是得守活寡。對不對如月?”
“你們倆能不能有點譜兒,怎麼什麼都聊?”柳如月說道。
“我這也是為你好。”張雅說道,“如月,你跟我說,他床上怎麼樣?”
柳如月一蹙眉,“你還有完沒完,要聊你們倆聊,我可不想聽。”
說著她就站了起來,準備回房間去了。
張雅忙將她拉住,“行了行了,我不說了,那咱們就一起去吧?行不行?”
柳如月一愣,“去哪兒呀?”
“給於浩加油去呀。”張雅說道。
“我去幹嘛去?”柳如月說道。“我不去。”
“你去給他加油呀,你要是能給他加油,他不得跟喬丹似的。”張雅說道,“是不是於浩?”
我笑了,“你們自己看,想去就去,反正也不是什麼正式比賽,我們就是玩玩。”
“那就不去了吧。”柳如月說道,“又不是什麼正式比賽。”
“去去去,當然去。”張雅說道,“你能不能別這樣,沒準兒咱們去了以後,就能遇上跟我情投意合的帥哥,對不對?這可也是我的終身大事呀,為了我你也得去不是?”
“要不你們就去吧。”我對柳如月說道,“反正你在家不是也挺無聊的麼,出去透透氣。”
“你看你一點兒誠意都沒有。”柳如月故意說道,“再說我去了,你打的那麼爛,怎麼對得起我?”
“開玩笑,我打的爛,知道我以前有個外號叫什麼嗎?加強版流川楓!我能打的爛?”我說道。
“加強版流川楓?什麼意思?”張雅說道。
“流川楓你們都不知道?天哪,你們簡直兩個老年人呀,他就是球打的又好,人長的又帥!而我是加強版流川楓,你們明白什麼意思吧?”我臭屁的說道。
她們倆一愣,噗嗤笑了,張雅拉起柳如月說道,“走,咱倆還是討論一下那天穿什麼吧,你把你那天買那個裙子借我穿吧?”
說著倆人就回了柳如月的房間。
“你們倆笑是什麼意思?喂!你們倆給我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