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海集團?你們公司?”李剛說道。“為什麼要問這個?”
“因為那天晚上,我們公司也進了賊,情形跟這個很像,所以我想知道會不會是同一個人。”我說道。
“報警了嗎?”李剛問道。
“沒有。我們董事長選擇不報警。”我說道。
“那也好,也算是給我們省事兒了。”李剛說道。“你把當時你們公司盜竊的情形給我說說,我一會兒問他也好有個底兒。”
我當下便將公司遭賊那晚的情形跟他仔細描述了一番,李剛點點頭,“行,瞧好吧,我進去了。”
他跟著小鄭重新走進了審訊室,我和柳如月在外麵等。
“你們公司發生了那麼重要的事兒,你怎麼從來沒有跟我說過?”柳如月突然問道。
“當時也沒覺得是什麼大事兒,畢竟不是我碰到的,不過就是進了個賊,也就沒有提。”我說道。
“你覺得會是同一個人?”柳如月問道。
“不知道,感覺上好像很像。”我說道。
“你說這人為什麼扒咱家窗戶?”柳如月說道,“就為了偷點東西?”
我笑,“你覺得可能麼?偷東西有必要爬那麼高嗎?咱們在九樓,難道九樓以下就沒有任何值得偷的?你覺得咱們會比那些人都要有錢?他幹嘛還要爬那麼高?而且還容易暴露。”
柳如月點點頭,“你說的有道理,可如果不是偷東西,那會是想幹嘛呢?”
這事兒我在腦袋裏想過很多遍了,既然他爬這麼高,而且入室,不是為了偷東西,那肯定是另有所圖,而且晚上摸進來,想想恐怕不是綁架就是更惡毒的目的。
不過我不打算將這些告訴柳如月。
“現在一切都不好說,一會兒咱們進去看看,認不認識那人,如果不認識,那肯定就是別人派來的。”我說道。
“別人派來的?”柳如月說道,“誰?”
“到時候你就知道了。”我說道,“不說這些了,如月,我知道最近都沒有時間陪你,你不會怪我吧。”
柳如月說道,“你在忙嘛,可以理解,不過這人那天扒窗戶確實是把我嚇到了。其他的倒是沒什麼。”
“為了彌補你,我打算送你一件禮物。”我說道。
“什麼禮物?”柳如月問道。
“馬爾代夫七日遊。”我說道。
“真的?”柳如月聽了以後顯得很欣喜,但很快就又不那麼欣喜了。
“怎麼了?不想去呀。”我笑道。
“想去是想去,不過你說的有點晚了。”柳如月說道。
“為什麼?”
“我這剛找到工作,怎麼跟你去?”柳如月說道,“不能讓我剛上班就請假吧。”
“那你就告訴他們,家裏有點事兒還沒處理完,需要一個禮拜時間,等處理完了再去上班。”我說道。
柳如月無奈的說道,“拜托,找工作的時候,是咱們有求於人家,我好不容易才找到一份像樣的工作,難得人家肯給我開不錯的工資,我有什麼資格在這兒擺譜兒?”
正說著,審訊室的門開了,李剛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