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月點點頭,“你說的對。”頓了一下,她看著我,說道,“你是不是生氣了?”
“為這種下三濫的人?不至於。”我說道,“我隻是希望你不要像那些愚蠢的女人一樣,被他們這種所謂的‘癡情’所迷惑,看起來是癡情,其實那是懦弱。”
“幹嘛這麼認真,”她說道,“我又不傻,再說,他那麼……我隻是想起了我的大學時光,現在想來,那真是一段美好的時光,可惜……在那麼美好的時光,竟然沒有好好談一次戀愛。”
說實話,我也替她惋惜,以她的相貌,本可以有一段美好的大學時光作為回憶,畢業以後也應該有一段美好的愛情,美滿的婚姻,隻可惜,她偏偏選擇了金大中。
“你大學的時候什麼樣兒?”她突然問道,“有沒有照片?”
“幹嘛?”
“我想看看。”她說道。“你說咱倆要是在大學遇見,該多好。”
“這個就沒必要了吧,”我說道,“我那個時候很土的,就算你在那時候遇見我了,也肯定不會喜歡上我,即使我每天給你寫一堆情書。”
“瞧你這話說的。”她似乎有些不高興了。
這話讓我很開心,也就是說,如果在大學,我能遇見柳如月的話,她是願意和我談戀愛的!這麼一想,我也沒那麼失敗嘛。
然而她緊接著說道,“說的好像你現在不土一樣。”
“你……”
……
看起來,這些關於這個曾經暗戀過柳如月的狗屁學長的問題,隻能寄希望於李剛那裏問出點什麼了。
我給李剛打了個電話,想問問他有沒有從他嘴裏獲取一些信息,當然我指的是能夠通過法律途徑搞定鄭智的信息。
李剛說道,“信息倒是吐了一些,但對咱們並沒有什麼幫助。”
“什麼信息?”我問道。
“你猜這小子什麼身份?”他問我,“我估計你絕對想不到。”
“什麼身份?”我問道。
“這小子以前是個當官的,而且職位還可以,本來是挺有前途,不過後來被人家查出來貪汙,直接雙規了。”李剛說道。
這倒是出乎我的意料,沒想到這種連表白都不敢的窩囊廢居然還能高官,但這對於報複鄭智來說,確實沒有什麼用。
“而且據他所說,鄭智雖然告訴了柳如月的住址,讓他去她,但他並沒有這個打算,他隻是想跟她談談。”李剛說道。
“真的扯淡,想談談不能走正門麼?”我罵道。
“你先別氣,我沒那麼傻。”李剛說道,“不過就這些信息,對鄭智那混蛋沒法構成什麼威脅。”
“難道沒有別的辦法了麼?”我問道。
“有倒是有,”李剛說道,“但這小子有條件,他還想跟柳如月談談。”
“你讓他去死吧!”我怒道,“真無恥!有完沒完了?逗我們玩呢?”
“他說上次話還沒有說完,柳如月就氣衝衝的跑了,所以他想把話說完,說完以後,他可以指控鄭智,他甚至可以指控鄭智不光指使他去,還有殺人。”李剛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