醒來以後,我內心的思念達到了頂點,就好像她剛才還在我身邊一樣,我迫切想要見到她,特別迫切,一秒鍾也不想耽擱。
我十分衝動,從沙發上一躍而起,拿起外套,卻又站住了,止住了腳步。楞在了那裏,就好像才剛剛回到現實一樣。
見她又有什麼用呢?她不一樣還是那樣冷冰冰的拒絕麼?她不再是夢裏那溫柔,那熱烈的,那屬於我的女人,見了她,又有什麼用呢?
我又坐了回來,低頭歎氣,點了一根煙,慢慢的抽了起來。
可我抵擋不了內心澎湃的思念,它們像潮水一樣一波一波的激蕩著我的心,讓我不斷想起剛才夢裏的溫存,想起從前的甜蜜,想起柳如月美麗的倩影,讓我越來越無法安定。
我狠狠的掐滅了煙頭,不再猶豫,站了起來,拿起外套,走了出去。
迎麵孟聽雲走了過來,“你幹嘛去?”
“有點急事兒要處理。”我頭也不回的說道。
走了出來,外麵冬日的暖陽炫目而溫暖,我才忽然發現我並不知道她在哪兒。
我掏出手機給史記打電話,“你們在哪兒呢?”
“東方商廈。”他說道,伴隨著那邊嘈雜的音樂聲,“你要這會兒過來嗎?”
“別告訴她我要過去。”我說道,“一會兒可能路過,也不一定過去。”
“那你問這幹嘛?”史記說道,“真是搞不懂你,我還忙著呢,不跟你說了啊,張麗,一會兒你跟著燈光走,千萬別忘了中間那段獨舞啊!”
我掛了電話,沒有叫小丁,打車直奔東方商廈而去。
到了東方商廈,裏麵在搞什麼活動,搭了舞台,音樂驟起,裏麵人頭攢動,很是熱鬧。
我從比肩接踵人群中擠了進去,找到了舞台旁邊正在候場的柳如月他們,我擠在人群中,看到柳如月站在那裏,我的心裏頓生莫名的喜悅,就好像延續了剛才那個夢一樣。
柳如月並沒有化妝,也沒有穿演出的衣服,隻是平靜的站在那裏,盯著舞台上,看來她這次並不上台表演。
我發現我已經好久都沒有仔細的端詳過她了,以前,在她還沒有答應我的時候,我常常會在暗地裏打量和端詳她,感受著她的美麗,好久都沒有這樣過了,人啊,好像都是這樣,一個東西再好,可當它真正屬於你的時候,你似乎就失去了當初的那種熱烈的渴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