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孟老三說道。
“什麼意思還用我說明白嗎?”孟總說道,“你以為你做的那些事瞞得過誰?除了我,你問問這裏麵坐的人,他們有幾個不知道的?”
孟老三明顯心虛了,語塞了。
“我不說罷了,”孟總說道,“因為我從小就知道你,老三,你從小就是自私自利,隻顧眼前利益的人,我太了解你,但你是我親弟弟,我能把你怎麼樣?如果你不是特別過分,我根本就不會追究你。”
孟老三說道,“你……你說的這些才是子虛烏有,根本沒有任何證據。”
孟總點頭,說道,“是,你說的沒錯,確實是沒有任何證據,不是因為你做的幹淨沒有留下證據,而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打算留證據。可我哪裏會想到,我這麼姑息,這麼慣著的親弟弟,到頭來會這樣對我!”
孟老三不屑的哼了一聲,“你不必打感情牌,今天這個場合,有事兒還是拿證據出來說話。”
孟總一笑,“這個事兒暫且不提,我先跟你說正豐的事兒,當我發現陳誌鵬在搞鬼,但那個時候沒有辦法,他在濱海建材市場一家獨大,我們的工程這麼多,用量如此之大,不可能找到另外一家,所以我隻能假裝看不到,適當的敲打一番。我從那個時候就意識到,咱們必須得有自己的建材公司,否則,我們遲早會栽在陳誌鵬的手裏,我們每年都是在給他忙和了,你覺得我們跟他挺穩定,我告訴你,再照這樣下去,不出五年時間,長海就會變成他的賺錢工具。所以這一切都是在暗中進行,托關係,找渠道,四年時間,我終於把正豐扶上了正軌,完全不依賴於陳誌鵬的那些關係,我自己就可以搞定。隻不過我本來打算和陳誌鵬合同到期以後再攤牌,沒想到發生的突然,他提前解約了,他以為這樣就可以製約我,搞垮長海,其實我求之不得,這樣還能得到一筆違約金,何樂而不為?”
所有人都聽著,沒有一個人說話,我想他們大概都被孟總臥薪嚐膽的謀略給驚呆了。
“所以你說,你是力挽狂瀾,而我是將功補過,那我就無法認同了。”孟總笑道,“諸位,這一切,我想你們已經很明白了,這長海,是我孟長海一手打造的,這麼些年,我對諸位也算不薄吧?大部分時候,我考慮的都是大家共同的發展,否則,也不會輕易的把長海的股份抵給你們,我不是付不起你們那些錢,你們自己想想,當初那點錢,換成長海的股份,現在翻了多少倍?所以,誰來當這個董事長,你們自己掂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