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咱們……”
“別說了,”我打斷了柳如月,“我不會去跟那種人道歉,我也不許你跑去跟他道歉,不惹事兒,但也絕不怕事兒,你不用替我擔心。”
柳如月無奈的搖頭,歎氣,“都怪我。”
“跟你沒關係。”我說道,“以前金大中和鄭智,哪個好對付?但我不都沒事兒麼。”
“就是因為金大中和鄭智,你已經為了做了太多,我不想你再有什麼事兒。”柳如月說道。
“如月。”我看著她,說道,“說實話,對付金大中和鄭智那兩個混蛋,雖然危險,但你知道我心底是什麼感覺麼?事兒過了以後,我心底是甜蜜的,特別甜,雖然確實很危險,但他們卻讓我們倆的心越走越近了,從某種意義上講,我也許……也許該感謝他們才是。”
“於浩,別說了。”柳如月很痛苦的樣子。
“不,讓我說了吧,如果你在我身邊,別說趙秘書了,就算金大中他們一起來,我也絲毫不怕,因為我有你。”我動情的說道。
柳如月眼淚奪眶而出,她隱忍著。
我正欲說什麼,忽然傳來了敲門聲。
我走了過去,看到外麵站著猴子。
開門,猴子走了進來。
“你怎麼這麼早來了?”我問道。
“瞧你說的多新鮮,我就不能起個早麼。”猴子一進來,看到柳如月在,又看到她哭了,似乎明白了什麼,笑了起來,“看來你說的對,我確實來的不是時候,你們倆在這兒互訴衷腸呢吧?”
柳如月連忙擦眼淚。
“這就對了!”猴子笑道,“兩口子嘛,床頭吵架床尾和,你們呀,早該這樣了!”
我推了推猴子,柳如月有些難為情。
“你小子是不是使了我給你說的獨家秘法了?”猴子壞笑道。“我沒說錯吧?是不是特管用。”
“瞎說什麼呀你。”
“行了,和好了就好了。”猴子說道,“我說你們倆呀,就是作的,你說浩子掙那麼多錢,現在你又開個舞蹈班,連演出帶教學的,這小日子應該比誰都滋潤才是,瞎折騰個什麼勁兒。我看呀,你們倆也別再耽誤下去了,年底抓緊時間把婚結了,免得夜長夢多。”
這小子簡直是活脫脫被我老媽給附體了。
柳如月站了起來,“猴子,你們聊,我就先走了,一會兒還有演出。”
說著匆匆出門,我沒有追出去。
猴子詫異的問我,“怎麼了?我是不是說錯什麼了?”
“沒什麼。”我說道。“跟你沒關係,她心裏還是過不去那坎兒。”
“那你到底有沒有跟那大小姐睡了?”猴子問我。
“廢話,我要是睡了,還費這麼大勁解釋個屁。”我說道。
“浩子,我跟你說啊,以我的經驗,你這種情況,來一場浪漫的求婚,就什麼都搞定了。”猴子說道。
我一愣。
“女人吧,就吃這套。”猴子說道,“你給她整浪漫,往死了整,絕對奏效。”
“行了,別處餿主意了,你一大早來什麼事兒?”我問道。
“我昨晚上給我們頭兒打電話了,”猴子說道,“我們頭兒認識的人能說上話,可以搭個橋,浩子,這事兒呀,咱們低個頭,給他道個歉。”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