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點點頭,周文博將鑰匙遞給我,然後告訴了我,他家在觀瀾公館。
我和如月便去了。
一路上柳如月不怎麼說話。
我估計她是為剛才的事兒不開心呢,便故意說道,“你怎麼不高興了?還在為剛才沒有偷情成功生氣呢?”
柳如月說道,“當然不是。”
“那你怎麼了?”我問道。
“沒怎麼,我就是覺得,她好像對你的依賴性很大呀。”柳如月說道,“你不覺得,她對她父親都沒有這樣依賴麼?”
“如月,她現在這個樣子,你就別不高興了。”我說道,“她連人都不認識。”
“就是因為她連人都不認識,卻獨獨對你有那麼大的依戀,才讓我……”柳如月說道。
我一愣。其實這個問題,在孟家內部那件事的時候我就發現了,無論什麼事兒,她都想帶上我,都要把我留下來。當時我覺得她可能是拿我當最好的朋友,畢竟她其他那些朋友也不靠譜。但現在看來,似乎好像也不是那麼簡單。
難不成她真的喜歡我?我覺得這就更不可能了,我從未見過她表露過這點意思,一個女人喜歡一個男人,好歹總是能感覺得到的吧。
“我也知道,她這個樣子,我的確不應該那什麼,可看到她撲進你懷裏,我還是……”
“我知道,我知道。”我連忙柔聲安慰她道,“如月,我現在這麼照顧她,一半是因為我們以前是朋友,另一半也是因為,在我心裏,她媽媽的死,我也有一份責任。”
“你有什麼責任?”柳如月詫異的問道。
“這事兒以後再告訴你吧。”我說道,“總之你知道我心裏有這份內疚就好了,再加上,孟總畢竟以前對咱們有過很大的幫助,所以我想最近這段時間,還是先幫著照顧她,等她好一些了,如果你介懷,我就不去了。”
“你這話說的,”柳如月說道,“倒把我說的好像不近人情似的。”
我笑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本來已經答應過你,不讓你再為這些事生氣了,是該做到的。”
“行了,你知道我不會讓你怎麼樣的。”柳如月說道,“我相信你。”
我在她額頭上輕輕一吻。
到了周文博家,一開門進去,我們不禁瞠目結舌,裏麵的裝修簡直是比那樣板間還要漂亮,倒不是用料多麼奢華,而是它本身的格調和氣質,讓人有一種說不出的舒服。
“還是醫生有錢啊。”柳如月說道,“他那麼年輕,就住這麼好的房子。”
“周醫生這人確實不錯。”我說道,“你說,撮合他和孟聽雲好怎麼樣?”
柳如月思索了一下,說道,“般配倒是般配,不過我覺得你也考慮的有些簡單了。”
“為什麼?”我問道。
“你想想啊,”柳如月說道,“如果是正兒八經相親,那以孟聽雲的相貌和背景,肯定是沒問題,可現在不一樣,現在在那周醫生眼裏,她隻是個病人而已,哪個醫生會願意和自己的病人談戀愛。”
我琢磨了一下,說道,“你說的倒也是。”
“這是什麼?”柳如月忽然發現了什麼似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