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這樣，如月。”我說道，“其實我挺替她開心的。”
“曉婷其實算得上一不錯的姑娘了。”柳如月說道。
“她確實挺好的。”我說道。
“如果你當初選擇她的話，恐怕也不會像現在這麼麻煩。”柳如月喃喃說道。
我用死亡之瞪的目光看著她。
柳如月笑了。
……
一直到下午，依然沒有等到信貸公司那邊放款的動靜，實在沒有忍住，便給信貸公司負責為我們辦理的那位工作人員打去了電話。
“我們的貸款還沒有放嗎？”我問道。
那邊沉吟了一下，說道，“於先生，我今兒一上午一直在盯著這事兒，按說現在應該可以放了，但不知道什麼情況，到現在還沒有動靜，您先別著急，我再催催看。”
我的心頓時沉了一下，說道，“卡在哪裏了，難道你也弄不清楚嗎？”
他歎了一口氣，說道，“這個……有些東西是他們上層在弄，我隻是個普通的業務員，很多時候也弄不明白，以前從來沒見過這種情況，這樣，您別著急，我再幫您催催。”
“抓緊時間啊。”我說道，“這筆錢對我來說很重要，如果今天到不了，就很麻煩了。”
“我知道了，您放心吧，我比您還著急呢。”他說道。
掛了電話，我忽然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
“他們怎麼說？”柳如月問道。
“說是不知道卡在哪兒了。”我說道。
柳如月萬分焦急，“這……這可怎麼辦呀！”
“他說再想辦法給咱們催，先耐心等等吧，”我說道，“或許是流程上的問題呢。”
柳如月十分焦心的點了點頭。
我雖然嘴上這麼說，但心裏卻犯起了嘀咕，真的是流程上的問題麼？不會是孟總在從中作梗？他會連信貸公司都可以影響？
可他怎麼會知道我找信貸公司借錢？
事情懸而未決，我們隻能焦急的等待，一直到接近晚上的時候，信貸公司終於打來了電話。
我連忙接了起來，問道，“怎麼樣了？”
他十分為難，說道，“於先生，這……這筆貸款……可能真的夠嗆了。”
盡管我心裏早有預期，但聽到他這麼說，心裏還是不免失望。
“到底什麼情況？”我問道。“不是都簽了合同要放款的嗎？”
“他們說，資質還有些問題，所以暫時不能放款。”他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
“資質？”我說道，“資質不是說沒有任何問題麼？怎麼現在又有問題了？”
“於先生，您別激動。”他說道，“其實這條確實說不通，我也這麼問了，之前有比您不如的資質，都放款了，而且說的也挺好的，但他們就這麼回複我，我也沒有辦法，實在是不好意思，幫不上您什麼忙，我也很抱歉。”
“你先等會兒。”我說道，“小許，我知道你隻是個業務員，這事兒肯定不是你說了算的，所以我不會怪你的，但是你能告訴我真實的原因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