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家的路上,陳芝煙開著車,送宋鞍和孫佩兒兩人回家,一路上孫佩兒再次讓宋鞍見識到,什麼事耍酒瘋,鞋子都脫了,踹到宋鞍臉上,讓前方開車的陳芝煙絲毫不顧忌淑女形象,哈哈大笑。
“好好開車可行?我的生命可是托付給你了,我可不想死在你的笑聲中。”宋鞍用鄙視的眼神看了陳芝煙一眼,如果不是他不會開車,也不會被這小丫頭欺負,還要被另一個美女取笑。
“想讓我們兩個美女陪你去死,你想得到美。”陳芝煙輕嗔道。
“對哦,就算死我也很劃算,有美女相陪,做鬼也風……”
宋鞍剛要說出最後一個字,孫佩兒秀拳突然朝著宋鞍檔下一抓,毫無防備的宋鞍頓時感覺心都碎了。
“我滴姑奶奶啊,快放手,疼死我了!”宋鞍連忙捂著褲襠,痛呼不斷,還時不時用嘴吹幾口氣。
“嘻嘻嘻,猴子偷~桃。”孫佩兒發起酒瘋來,簡直是另一種模樣,看的陳芝煙再次大笑起來。
“讓你胡言亂語說什麼死不死的,活該。”陳芝煙取笑道。
宋鞍捂著蛋蛋麵帶哭色道:“好好好,我不胡說了,別笑了,咱快點行不行,早點讓我擺脫這小姑奶奶。”
“好,我不笑了,不笑了。”陳芝煙說著說著,忍不住噗嗤一聲,再次笑了起來。
宋鞍無奈了,隻能祈禱快點到家吧。
終於,三人回到孫佩兒的家中,耍酒瘋的孫佩兒仿佛八爪魚似得,趴在宋鞍身上,還一邊用手拍著宋鞍的屁股,一遍大喊道:“駕!馬兒快跑!”
宋鞍頗為無奈,臨走之前,宋鞍開口囑咐:“你開佩兒的車回去吧,明天再見。”
“那明天見了,等一下宋鞍。”陳芝煙突然叫了一聲宋鞍的名字。
“還有什麼事嗎?”宋鞍忍受著孫佩兒,回頭問道:“你難道還對我有什麼牽掛?”
“別貧嘴,我想知道你打斷了梁玉林的腿,難道真不怕他報複嗎?他老爸可是警察局局長。”
宋鞍盯著陳芝煙看了一會兒,直到陳芝煙有些羞澀,宋鞍才開口說道:“我如果怕的話,就不會打斷他的腿了,如果你真的不願意走,可以留下來一起睡,我不介意的。”
說這話時,宋鞍一臉認真的模樣,不過孫佩兒的手指拽到宋鞍耳朵上時,疼得他齜牙咧嘴。
“噗嗤。”陳芝煙突然笑了出來,麵帶一絲羞澀,道:“沒想到你這麼貧嘴,真該讓佩兒好好整整你。”
“那我走啦,先擺脫這個小惡魔再說。”身後的孫佩兒不斷把宋鞍當成各種動物,他快速的衝進屋裏。
福伯聽到外麵的動靜,打開門便看到宋鞍背著小姐,小姐口中還胡言亂語些什麼,他連忙上前問道:“佩兒小姐怎麼了?”
“喝了點酒,就醉成了這樣。”
“啊?喝多少?小姐不能喝酒啊!”福伯說著,連忙從宋鞍手中接過孫佩兒,然後讓家裏的女傭,帶孫佩兒回房間。
“宋鞍,你也喝酒了吧,我這就做點醒酒湯,一會你和佩兒都喝一點。”福伯開口說道。
“謝謝福伯。”
宋鞍感覺一身輕鬆,雖然說美女扶肩是一個“美差”,但是和耍酒瘋的瘋女人在一起,即便趴在自己身上,宋鞍都不會感覺榮幸,因為太折磨人了。
不一會兒,福伯從廚房裏端來兩碗醒酒湯,一碗讓宋鞍喝下,另一碗送到了樓上,讓孫佩兒喝下,之後宋鞍便回到自己的房間睡下。
第二天。
宋鞍起床之後,來到樓下吃早餐,孫佩兒揉著腦袋走下樓來,坐在餐桌上,福伯將孫佩兒的那一份,端了上來。宋鞍偷偷看了孫佩兒一眼,沒有說話。
不過孫佩兒感覺十分靈敏,捕捉到了宋鞍的“小動作”,她立刻瞪了宋鞍一眼,道:“宋鞍,你看我幹什麼,難道我臉上有什麼東西?”
“沒有。”宋鞍連忙回答,想到昨天的酒瘋子,宋鞍可不敢提。
然而事與願違,這時福伯好心提宋鞍說話:“佩兒小姐,昨天你喝醉了,可是宋鞍背你回來的,你應該謝謝他。”
“什麼?我昨天喝醉了?”孫佩兒驚訝道,然後一臉嫌棄的看向宋鞍:“竟然還是你送我回來的?不會偷偷占我便宜了吧!”
宋鞍一愣,滿臉嫌棄的用眼神掃了孫佩兒一眼:“你覺得你哪一點有吸引我讓你便宜的地方嗎,女王大人。”
孫佩兒羞怒的瞪了宋鞍一眼,她隱隱約約想起了之前的事情。
“福伯,我爸爸呢?”孫佩兒轉移話題。
“董事長他已經去公司了,說公司有些重要的事,不吃早餐了。”福伯回答道。
“我也吃飽了。”孫佩兒扔下吃下一半的早餐,轉身朝著門外走去。
宋鞍正好也吃完,不過依舊拿了一塊餅子,連忙跟了上去,剛踏出大門,便傳來孫佩兒的大喊:“福伯,我的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