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王玨啊,來來來,這位前輩是天荊的長老,前來見上一麵。”
位坐居中的管慶中一招手示意站在刀城何須身後的少年過來,無劍堂內其他人的目光也隨之注視過來,尤其來自天荊的秦長老,要不是再坐的都是倦靈派之人,他恨不得當場拍死這名叫做王玨的後輩。
”弟子王玨見過掌門,見過各位長老,見過天荊前輩,不知前輩大駕光臨所謂何事?“
王玨也是同樣欠身施禮,但看到躺在擔架被放在地上之人王玨不免笑出聲來:”這不是秦老弟嘛,怎麼會受如此重傷,莫不是下山時遭人暗算!“
說道此處王玨還不忘蹲下身來查看那人,可那親切的笑容看在秦幸眼中險些被嚇得昏死過去,王玨一撇嘴站了起來再次衝著掌門管慶中施禮開口:“掌門明鑒此人乃我摯友,在我大倦靈派遭人暗算竟受如此重傷,我大倦靈派決不能袖手旁觀,定會將黑手抓出,為我秦兄弟報仇雪恨!”
“說得好!掌門師兄我徒兒王玨心係同道此乃大善,我願請命出手追查此事,還請掌門師兄定奪!”
王玨的話剛剛落地,從堂內坐在第七位的年輕長老當即起身開口,此人也不是旁人正是三年前將王玨領進山門的七長老,煌貞瑛。
但還沒等管慶中說話,站在秦幸身邊的秦長老怒目而視,伸出顫抖的手指指著煌貞瑛吼道:“管慶中,這就是你們門派的處事方式?送幸兒離山的正是你們門派的這位長老,他幹了什麼你們門派心裏清楚的很!”
“嗬嗬,你丫的知道的還挺清楚,那時我跟我師傅一同送秦老弟下的山門,門外弟子可全都看到了,走的時候可沒缺了個大腰子,你說我師傅幹了什麼我都不知道,你它喵的是我師傅的麵首不成!?”
......
隨著話音落地,無劍堂內一時間靜了下來,剛剛還在心裏覺得王玨還算有腦子的刀城何須差點罵了出來,這他丫的智障啊,你怎麼知道人家少了腰子,躺地上的這位受的都是外傷啊,還有就是,七師叔你在那得意個什麼啊,你是把天荊的人當智障了,還是把我們這些人想的跟你那徒弟一樣啊。
想到這裏刀城猛的又想到什麼,王玨師弟剛才說的是大腰子?我特麼剛才吃的烤串不會是......
臥槽!
王玨餘光也恰巧掃了過來,看到刀城何須一臉鐵青,虛汗都冒了出來的便秘樣子後低頭小聲開口:“師兄放心,我有特殊的口氵舌技巧,天荊老雜毛絕對啞口無言。”
事已至此刀城也不準備再說什麼了,還是與這種曠世奇葩少接觸為妙,想到這裏刀城點頭微笑隻是笑的有些尷尬,看到刀城的笑容王玨也回去一個笑容,還順帶一抹害羞的臉紅......
你特麼臉紅個毛線啊,我特麼沒毛病啊!不過刀城可沒敢說不來,隻有在心中無聲的呐喊。
“你在跟我說笑?傷我徒兒的就是你這黃口小兒,還是你以為你的門派會借你所作之事樹敵天荊不成!”
天荊秦長老聽到王玨所述險些吐出一口老血,一個晚輩敢這麼戲耍自己除非管慶中示意,當然還有一種可能,就是眼前這名少年是腦子有毛病,不過那又怎麼可能,這可不是什麼野雞門派,這裏的每一位弟子可都是門派臉麵,這可是九州最富盛名的門派七絕之一!
“怎麼可能!”王玨瞪著眼睛不可思議的看了看秦長老,又看了看躺在地上秦辛琢磨一下後恍然大悟,啊了一聲終於明白自己的完全犯罪被人發現的漏洞。
“看來揍的皮外傷有些多餘呢,唉,早知道就把兩個大腰子都栽出來了,可惜啊,我還特意把他後麵的傷口縫上了”
不聽王玨開口還好,聽到王玨這樣心平氣和的說著令人深思密恐的事情,天荊長老秦淮人實在無法忍受,前邁一步,舉掌便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