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王玨,是混著一片的扛把子,若不是開書第四章才出現,如今又被龍套配角搶戲,我差點就信了......
“王公子你又說些我聽不懂的話了。”
“放肆,都賴你這種可有可無的家夥把槽點全部搶光,才使我存在感降低,放心,這一路上你一定會安安全全的回到大秦龍城。”
“.......啊啊啊啊,殺人了啊!”
同樣滿臉黑線的謝無恩,無視了王玨抓住秦媛的脖子在那不斷搖擺的行為,和於千璿一同向前邁出半步,將王玨等人護在身後。
四空城內他人或許對麵前魁梧漢子與那書生公子不大了解,可謝無恩心裏十分清楚,這玉麵書生與莊家漢子不比他人,若說在四空城內最不願遇到哪路神仙怪胎,當屬的便是麵前師兄弟二人。
玉麵書生路韻,傳言在逃至四空城前,將其師妹折磨瘋癲,甚至還有謠言,在其師妹被折磨得痛苦自盡死後,路韻還不忘將還將其屍體脫出進行慘無人道的鞭屍,雖不知道真假,可這近十年來路韻與其師兄在暗中卻與謝無恩、於千璿的摩擦不在少數,就算傳言為假,但是這師兄二人的手段獨特難纏卻是為真,就連金剛境界巔峰的於千璿也對那位平日裏溫良儒雅的書生公子頗為忌憚。
向前站出一步的謝無恩看了一眼在地上爬起的路韻,也不由謝無恩多說,於千璿便了解謝無恩用意,向陸韻那邊逼近。
魁梧男子同樣也在盯著謝無恩的一行六人,雖然後麵不知何等身份的四人讓其疑惑,卻也不大在意,隻是對於能夠請到謝無恩為其保駕護航感到意外。
目光隻是在王玨身上隨意一瞥的魁梧男子便轉回目光,盯著謝無恩仿佛有猛獸蟄伏的雙眸,良久之後,才搖頭說道:“謝掌櫃,我們師兄弟二人並無阻攔之意,在此相逢也不過是人生中妙不可言的緣分,還請江湖小棧的各位就此讓開一條道路,讓大家各走各的陽關路,不去爭奪那無謂的獨木橋。”
謝無恩笑道:“嗬,這話還是和你那腦子時不時有問題的師弟說去吧。”謝無恩嘲笑的看了一眼作揖施禮,深明大義的魁梧男子,“若是你再不出手,我可保不準路韻會不會被千璿活活踹死。”
“......”聽到謝無恩如此說道,魁梧男子這才調轉目光,看向在一邊倒地不起的師弟路韻,此時這位書生正一臉愉悅潮紅,被於千璿踏在腳下,隨著於千璿每次腳尖用力旋轉下壓之時,路韻便會在臉上露出滿意舒服神情,怪不得魁梧男子沒有在第一時間發現,丫竟然蜷縮在地,將雙手手指放在唇邊,每下想要喘息便輕咬指尖,顫抖著不讓自己太過興奮發出聲響。
“你丫的走火入魔燒壞了節操不成?倒不像是練功真的練出毛病,而是一個徹徹底底是變態啊!快給老子起來,不要丟人現眼。”
“啊啊啊,阿勒?我剛剛好像看到了仙女在與我推杯換盞一般的美妙,怎麼一睜開眼睛是師兄你,實在掃人雅興!”
在滿頭黑線的魁梧男子手中,柔弱書生的路韻就像雞崽一般被其拎起,夾在臂膀之中,將戀戀不舍的路韻向外拖去,“謝掌櫃,若是有緣他鄉再見,到那時......”
“你我二人的舊恨若是都已和負債之人有了了結,那便請謝掌櫃來理一理咱們之間的新仇如何?”
魁梧男子直視不知心中作何打算的謝無恩,一句一句說道。
“哼,走好不送。”謝無恩看都沒看與其擦肩而過的卻稍作停留的魁梧男子,隻是隨意冷哼一聲,便一揮手,示意王玨與秦傲天等人跟上,也不再此多加停留,便再次動身前行。
不過就在魁梧男子與王玨擦肩而過時,魁梧男子下意識的便對王玨多加留意幾眼,王玨也對魁梧男子的餘光格外敏感,倒也順勢與其四目相對,還不忘在看向路韻後,對魁梧男子露出一個意味深長,了然於胸的玩味目光。
目的相同,方向卻相反的雙方便就此一笑而過。
“師兄對那少年頗有興趣?哼,難道師兄一直對師弟有些隔閡,不肯對師弟放鬆防線,原來是那樣的青春少年才對師兄口味。”被魁梧男子夾在臂膀間的路韻好似柔弱無骨一般,腰肢扭動,也無需借力便將軀體扭轉出詭異角度,輕輕蠕動便在魁梧男子臂膀下脫出,學著王玨那般虛著眼睛,也露出意義不明的笑容看向師兄。
“哎呦。”
然而路韻的調侃卻隻得到其師兄的一記爆栗,魁梧男子也不知道此時的路韻是否清醒,在葉朕消失後沒人約束倒好,可魁梧男子卻對自己這位沒有束縛反倒太過饑渴,時常陷入神誌不清的師弟路韻十分頭疼,聽到路韻所說也隻是搖了搖頭,沉聲說道。
“那少年倒是有些有趣,若說你的靈魂是走火入魔導致混亂,可我在那少年身上竟看到和你相似卻又不同的光景,不過若是沒有修煉宗門秘法又怎會將靈魂精神弄得如此混亂,倒是怪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