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小魚被席澤調皮的樣子逗得直發笑,取笑他這麼大個人了還跟小孩子一樣。
“不管你怎麼說,這獎勵我是要定了。”
在席澤吻上她的那一刻,餘小魚連忙用手擋住自己的雙唇,以防席澤吻下來。
可她萬萬沒想到的是,席澤一開始想吻的不是她的嘴,而是她的脖子。
下一秒,隻見席澤埋頭在她的頸窩處允-吸-著。
當席澤離開,一抹青紫色的印記便留在了餘小魚的脖子上,仿佛在向全世界宣示著他的主權。
“好了,你先休息,午飯時間我再喊你。”
“嗯。”
餘小魚閉上眼休息,席澤則滿意的盯著她脖子上的草莓直看,越看越覺得這是他有史以來最完美的畫作。
待餘小魚睡著後,席澤為她掖好被子,這才放心的走出房間,邁向不遠處的書房。
他剛剛踏進書房,季予也緊隨其後走進書房。
“少爺。”
“嗯。”
席澤走到沙發處坐下,翹著二郎腿等著季予的彙報工作。
不過在彙報工作前,季予先跟席澤提及關於餘小魚的事。
“怎麼?”席澤挑眉看著季予問道。
“老爺已經知道您跟餘小姐的事情,他讓我……”
席澤靠著沙發,一臉的隨意,仿佛他對此事早有心理準備。
“他要是不著急,我還覺得奇怪呢。”席澤從沙發上站起身繞到季予的身邊,斜目而視,話語中帶著些許壓迫感:“這得看你是忠於我還是忠於他了。”
季予沒有絲毫猶豫的回答:“我忠於席家。”
席澤早就料到季予會這麼說,但他並沒有責怪季予的意思。
“忠於自己的立場很好,但我有必要提醒你。”席澤眯起眼眸,眸光中帶著狠意,薄唇微張:“我認定的人,誰都無法改變。”
季予了解席澤的性子,也就沒有多說什麼,隨後便開始彙報起工作來。
當席澤聽完報告,並沒有提出什麼質疑,隻是開始詢問薑紫樂為什麼沒有過來。
“我們的人到了薑醫生的家裏,發現嚴總也在,並且兩人穿的還是浴袍。”
季予這番話雖然說得並不明顯,但席澤也能想到是怎麼回事。
“嗯,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在季予即將關上書房門的時候,席澤卻叫住了他,說:“讓廚房熬點燕窩粥,給小魚補補。”
“好的。”
季予退出書房,席澤立即給薑紫樂打過去電話,剛想發飆,卻聽到是嚴紫東的聲音。
“席少,如果你敢欺負我老婆,我就撤資。”嚴紫東摟著薑紫樂毫不懼怕席澤的樣子說道。
席澤臉色很平靜,看不出此刻是生氣還是不生氣,隻聽見他說:“他如果不想繼續當這個軍-醫,那就退位讓賢。”
“我嚴紫東有的是錢,養他三生三世還是可以的。”
“那你就不怕我踏平你的府邸?沒收你們嚴家的產業?”
嚴紫東根本不受席澤的威脅,繼續與席澤你來我往的互懟著。
一旁的薑紫樂聽著他們的對話很是無奈,心想,他們兩個人能成為摯友,果然是誌同道合。
薑紫樂不想他們再繼續鬥下去,幹脆奪過嚴紫東的手機。
嚴紫東敢搶回去,他就一個眼神瞪回去。
“席少,今天很抱歉,都怪紫東他不懂事。”
嚴紫東聽到薑紫樂替自己道歉,立即露出一副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心裏仿佛在感歎,他自個兒的媳婦兒果然是太好欺負了,難怪他是攻,薑紫樂是受。
“什麼?小魚過敏了?現在情況怎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