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抓住他襯衫,眼睛裏痛苦的閃爍出淚光。
“簡汀,你可以熬過去的”。
“你……你出去,我一個人……就行”,簡汀意識又恢複點,意識到自己的舉動,連忙去推他,但卻一點力氣也使不出,她靠著他肩膀,哭了出來。
利徹遠身子輕僵,幽暗的瞳孔閃了閃,他騰出一隻手臂朝被子深出探去。
“不要”,簡汀察覺腰間被燙了下,麵紅耳赤的望著他。
“噓……”。
六點半,簡汀逐漸好轉過來,利徹遠灼熱著雙瞳從病床上下來,筆直的走進洗手間。
簡汀盯著他背影,心跳比以往的任何時候還來的猛烈,她閉上雙眼,腦子裏全是剛才的畫麵,她身上所有的血液仿佛都集中在了頭頂,她將臉埋進枕頭裏,有感動,也有窘迫。
五分鍾後,利徹遠拿著一塊濕毛巾出來,看到她在枕頭裏拱著的模樣,忙問:“又不舒服了”?
“沒有”,簡汀趴著搖搖頭。
利徹遠疑惑,一直到發現她紅彤彤的耳垂才明白過來,他嘴角微勾,溫潤的笑彎腰去掀被子,“我幫你擦一擦”。
簡汀嚇的忙翻過來,紅著臉說:“不用,我自己來就行”。
“你有力氣”?利徹遠似笑非笑挑眉。
“好些了”,簡汀吭哧的伸手。
利徹遠把毛巾遞給她。
“你轉過身去”,簡汀不敢看他眼睛。
利徹遠笑了笑,轉過身去,簡汀飛快的擦了擦,準備遞給他時,再次一僵,她怎麼有臉把擦過自己那種地方的毛巾交給他處理?
她瞟了眼床邊上的垃圾桶,把毛巾扔進去。
聽到動靜,利徹遠看了眼垃圾桶,又看了看她。
簡汀拿被子蓋住臉。
利徹遠彎腰過去把毛巾撿起來,簡汀差點要尖叫起來,“毛巾我不要了”。
“我隻讓人買了兩塊毛巾,你扔了,等會兒又要去買”?利徹遠反問。
簡汀輕輕咬唇。
“老板,簡小姐醒了沒”,病房門,突然打開,肖柏提著幾大袋子水果進來,房裏洋溢著一股曖昧的味道。
他聞了出來,又看到利徹遠手裏的毛巾,臉色大變,他顧不得和簡汀打招呼,嚴肅且緊張的看著利徹遠,“老板,我有事想跟您聊聊”。
利徹遠放下毛巾,和肖柏一塊走出病房,順手將病房門關上。
走出病房幾步,肖柏差點要抓狂了,“老板,您剛才和簡汀做了什麼,您是不是瘋了,就算多少年沒女人了,也不能按耐不住的在血樣本還沒出來的時候碰她啊,要是她有艾滋,會傳染的”。
利徹遠冷臉,“肖柏,膽子大了,敢這樣跟老板說話”。
“我現在是以表弟的身份”,肖柏著急:“姨就您一個兒子啊,要是得了艾滋,她還不得氣瘋去”。
“你嘴裏能不能吐點好話出來”,利徹遠皺眉警告,“我不認為她傳染了艾滋,這事你給我閉緊點,明天檢驗報告沒出來一個字都不許說,說了我撕爛你嘴”。
“老板,你是被美色迷昏了頭”,肖柏委屈。
“你不用進去了,報告沒出來前,你也別來”,利徹遠拿過他手裏的水果籃,轉身進了病房。
簡汀見他把門關上,疑惑道:“肖柏呢,他剛才臉色好像不是很好的樣子”。
“男人太久沒女人都會變成這樣”,利徹遠笑睨她,“公司還有事,他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