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笙真沒轍,隻好跟著他往樓上走,上電梯的時候,她目光抽了眼二樓GY店裏的幾個高層,都瞅著這邊,她麵色微沉。
“你怎麼突然不高興了”,肖柏一直有留意她臉色。
“不是…”,紀婉笙皺眉,無奈的道:“你跟我在一起的時候,最好表現的拘謹點,剛才店內的那些高管隨時會向我的母親彙報我身邊出現過哪些男人,誰跟我比較親近點,或者對我流露出點追求的意思,如果被我媽知道了結果會毀了你前途”。
“那不等於監視”,肖柏簡直不敢相信,“為什麼你媽要這樣,難道因為你有未婚夫了,但一個女人有追求者是很正常的事”。
“那是尋常人家裏”,紀婉笙走下電梯,筆直的往LaMer專櫃走。
肖柏發了會兒愣,立即跟過去,沉默的看著她從專櫃裏取出一隻修護唇膏,店員立即介紹:“這款唇膏可以改善軟化唇部的粗糙,並且能起到修護唇形的作用,雙唇持續滋潤可以持續一整天”。
“是嗎”?紀婉笙皺眉,“我就是覺得我嘴唇太幹燥了”。
“這款很好的”,肖柏突然說。
“這你都知道”?她古怪的看向他。
“我給我嫂子買過啊”,肖柏道:“上次我帶回去了套,我嫂子說這款唇膏很好用,前幾天我回國,又給她買了幾隻,我媽還有我姨都買了,我外婆都買了”。
紀婉笙“撲哧”一笑,“你對你家人還挺好的嗎”?
“我對我將來的老婆會更好”,肖柏衝她挑挑眉毛。
她笑了笑,讓服務員把唇膏包了,後來又選了瓶霜,買單的時候,肖柏飛快的接過單子衝到櫃台前。
她趕過去的時候,他直接已經丟了疊歐元買了。
“多少錢,我還你”,她打開錢包。
“不用啦”,肖柏立即捂住她手,她的手又細又白,不過很涼,觸碰上去的時候像摸著了一團冰,“你手好涼”。
他下意識的又用力摸了摸。
紀婉笙立即抽了回來,沒好氣的瞪他,“你幹嘛啦,占便宜啊”。
“冤枉啊,你手這麼涼是不是腎虛啊”,肖柏脫口說。
“你才腎虛呢”,紀婉笙麵色微微發紅,眼神瞪的更厲害了。
“真的呢,我媽經常那麼說我,以前我手也很涼的,後來我經常吃羊肉、狗肉,我媽每天泡那些枸杞、黨參我才沒那麼冷了”,肖柏故意的又用滾燙的手蹭了蹭她手背,“看我現在多燙”。
她手背上的血液仿佛被他的熱度撩過,冰涼的皮膚泛過絲灼熱,她這輩子隻跟李路煬牽過手,但他的手亦是冰涼的,每次牽著兩隻手都沒有什麼溫度,如果不是他剛才摸過自己的手,她永遠不會感受到原來被男人滾燙的大手包裹住是那種滋味。
肖柏沒注意她在想什麼,隻嘟嘟囔囔的繼續說:“你平時在家有用那些枸杞、西洋參泡茶喝嗎,如果家裏沒有,下次我可以給你買點,不過我覺得你下次出來還是帶手套比較暖和點,你家裏有手套嗎,要不我去給你買一雙,樓下就有很多可以買…”。
“不用了”,紀婉笙皺眉打斷他喋喋不休的嘴巴,“你怎麼像個老媽子一樣”。
肖柏頓時受傷,他好心關心她,竟然被當成老媽子,嘴巴撇了撇,“沒辦法啊,以前做人家助理,本來就做的跟老媽子一樣”。
紀婉笙真拿他無語了,不知道利徹遠聽到這話會不會氣暈去,“把東西給我吧,我要走了”。
“小的遵命”,肖柏立即老老實實的把LaMer遞到她手裏,一副太監公公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