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薑水喝完,走到書櫃前,找了半天從上麵取出一本惠特妮.休斯頓的碟,取出來,放進CD機裏,悠揚低沉的音樂緩緩流瀉。
她用手抹,卻怎麼也抹不掉。
音樂依舊在繼續。
你用愛情的力量攻破了我的心防。
晚上準備睡覺她取出手機關機時,看到裏麵有條肖柏的短信:這周六有場演奏會,我在那裏等你。
她複雜皺眉把手機關了,放在一邊,這個晚上竟然失眠了。
肖柏卻睡得很好,回家沾枕就睡了,第二天起來,嗓子眼幹的冒煙一樣,他一張口,就覺察出不對勁,心裏暗罵:媽的,女人沒追到,還傳染了感冒。
他有咽喉炎,最煩的就是感冒,每次喉嚨痛,都要個把星期才能好。
早上,喝了一杯熱開水,他敲了敲對麵於韶年家的門,開門的卻是她女朋友賽恩,穿著吊帶,鎖骨上有幾處吻痕,很是性感。
“我找韶年,沒有不方便吧”,肖柏略微尷尬的問。
“沒有,請進”,賽恩轉身往臥室裏走,於韶年正好穿著短褲從廁所裏出來,“肖柏,這麼早找我有什麼事嗎”?
“我就是想拜托你幫我弄張這周六演奏會的包廂票”,肖柏搓著手笑眯眯的說。
“行啊,還是為了追那女的”?於韶年擠眉弄眼,“不是說不打算追了嗎”。
“再試試”,肖柏眉心複雜的皺了皺。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是在惹火,李路煬和紀家都不是他招惹的起的,可男人都有一種劣根性,越得不到的東西越念念不忘,以後的事他不願去想,他隻在意當下。
“行,過兩天把票給你,希望你馬到功成啊”,於韶年拍拍他肩膀。
“但願吧”,他吐了口氣,其實一點把握都沒有。
今天才周二,離周六還有四天,他就希望時間過快點,好在年底,事多,到周四,謝強打電話給他:“明天晚上來我會所參加舞會吧,多給你介紹幾個朋友認識”。
“好吧…”,在這個圈子裏最重要的還是交朋友,謝強是利徹遠早幾年在商場認識的一個商業夥伴,肖柏因為利徹遠的關係也經常和他應酬,後來發現他是個性格爽朗的人,便也成了朋友,這些年謝強來了巴黎發展,人脈廣,早就混的風生水起,他沒辦法拒絕,隻能答應。
翌日,肖柏換了身英倫風的西裝,步入謝強的私人會所,裏麵大部分都是中國人,但還有小部分也有歐美人。
他剛進去就看到貝若樺正和一個帥氣英俊的歐洲帥哥在聊天,她今天身著一條灰色的連衣裙,烈焰紅唇,美得像穿行於夜色中的複古妖精。
“大家都到了,就你來的最遲”,謝強微笑的端著酒杯走了過來埋怨。
“才下班呢,過來的路上又堵車”,肖柏鬆了鬆領口的蝴蝶結,勒的有點難受。
“巴黎就是遊客多,到處都堵”,謝強手痞痞的搭在他肩上,眼神略向貝若樺,“怎麼搞得,還沒有在一起”?
肖柏潤了潤唇,“強哥,我…”。
“是不是對人家沒意思啊,不過我當初介紹人家認識的那天你不是說印象挺好的嗎”?謝強盯著他說道,“我還跟徹遠說了這事呢,他也挺支持的”。
肖柏張張嘴,心想要不是紀婉笙,也許他會跟貝若樺交往,“第一印象挺好的,不過最近忙,你也知道上回我堂哥來了歐洲,然後又是商場租約的事,我感覺最近還不是很想談戀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