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問題”,瑞娜點頭離開。
瑞娜離開後,他才往超市最裏麵走,在賣牛奶的地方時,才看見紀婉笙站在那裏拿著一瓶牛奶研究著。
她的背影安安靜靜,一頭微卷的長發泛著柔和的光澤。
他站在她背後看了幾秒,才走上前去,笑眯眯的說道:“你放心,這瓶牛奶是絕對沒過期的”。
紀婉笙回眸露出生動的笑意,“我當然知道它沒過期,不過是看看生產日期”。
“那看清楚了嗎”?肖柏微微彎腰,看似是去看她牛奶瓶上的日期,實則是為了聞她身上的淺香和近距離的看她眼睛。
紀婉笙也聞到了他身上的味道,每個男人身上的味道都是不一樣的,這股味道竟然是許久沒聞到似得,她吸在鼻腔裏,胸腔竟泛起一絲不同往日的漣漪。
肖柏也是一樣,他淺淺的吸了口氣,他跟她的視線在空氣中凝固了足足十秒,才輕聲說:“才出產四天,需要我給你找個籃子過來嗎”?
“…可以”,紀婉笙頷首。
肖柏走開幾步,迅速在一處貨架前找到了一個推車,紀婉笙把牛奶放進去,又選了些酸奶,肖柏記住牌子,說:“原來你喜歡喝這些,還有其它想喝的嗎”?
“想買點早餐”,紀婉笙思考著說。
“在那邊,我帶你過去”,肖柏領著她往賣早餐的地方走,一路上,他目不轉睛的盯著她,沒忍住道:“這段時間我真的特別想你”。
他聲音壓得又低又沙啞,紀婉笙哪怕是徑直望著前麵心也顫了顫,大約是察覺到他灼熱的視線,她側臉微紅,抿著嘴沒說話。
雖然她沒開口但卻並不影響他的心情,“你是一個人來的這裏嗎”?
“不是”,紀婉笙搖了搖頭,“我剛在上麵視察完,說要買點私人東西,就先下來了,助理他們都在上麵等我”。
肖柏很高興,這說明她完全是為自己找借口來這裏的。
說明什麼呢?
明亮的笑意在他臉上擴開,紀婉笙不自在的瞄了他眼,“你笑什麼”?
“其實…你也是想見我的對不對”?肖柏孩子氣的淘氣壞笑著。
紀婉笙臉徹底的燙了,唇蠕了蠕,一抬頭,發現到了早餐區,她取出一袋吐司,又看日期。
“沒有過期呢”,肖柏彎下腰去,手突然覆在她拿吐司的手背上。
“超市裏都是攝像頭…”,紀婉笙心跳加快,也不知是緊張的還是其它的原因。
“攝像頭在後麵,我們兩個擋住了”,肖柏五指握著她手背緊了緊,又鬆開,把吐司扔到推車裏,“你過年這些日子做了什麼呢,拜年了嗎”?
“沒有”,紀婉笙搖頭,“我們這邊不拜年,隻過年一起吃個飯”。
“和李路煬一家人也吃了嗎”?肖柏脫口問。
紀婉笙低頭,臉上閃過絲不自然和煩躁。
肖柏看的清清楚楚,以為那是煩躁是對自己,“不好意思,可能我不該過問你跟他的事”,不管怎麼說,既然選擇了這樣的方式在一起,他就應學會忍得。
“…沒關係”,紀婉笙沒辦法告訴他自己根本不愛李路煬,卻要連續十多天的在一起吃飯、散步、看電影並且參加各種社交活動讓她有多壓抑,她沒辦法去開心,就像在牢籠裏關了十多天突然被放了出來一樣,“我對他…沒有什麼喜歡的感情,所以不管做什麼也沒有開心”。
“那他對你呢”?肖柏疑惑的問。
“我不知道”,她茫然,遲疑的回答:“也許沒有多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