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君有點咂舌,一件衣服那麼多錢,她想都不敢,“這也太燒錢了吧,有錢也不用這麼用啊”。
利母歎氣:“不是燒錢,是人家有錢,你想想,人家一天賺的錢就比得上你們一輩子賺的錢,你說肖柏有這個福氣,能追到人家,我這個做姨媽的有什麼理由不支持他,再者說肖柏是確實喜歡,等了人家四年,之前還盼著人家離婚,現在好不容易離婚了,等到了,你們還阻攔,你們讓肖柏多難受啊”。
“等了四年”?肖爸也終於出聲,插上了一句、。
“這是我原不清楚,還是簡汀說漏嘴的”,利母趕緊看向簡汀。
簡汀暗暗歎氣真是個藏不住話的,也怪她不小心說了,“我也不是很清楚,隻是略知一二,姨,這是好事,您也別多想了”。
“怪不得那臭小子四年裏一直不想找女朋友,我算是明白了”,利君驚歎的感染,著實沒想到自己兒子心裏有心上人。
利母女笑道:“其實也不要怪肖柏,我這些年雖說給肖柏介紹的人條件都很好,可跟紀婉笙比還是差遠了,首先別說家庭背景,那氣質也沒法比”。
午飯過後,又是新的一輪打牌,再加上又來了個邵晉濤的朋友,拉著肖柏在邊上三個男人鬥地主。
紀婉笙真覺得沒什麼意思,肖柏也知道她無聊,可外麵太冷,出去又怕她著涼,呆屋裏不打牌也不好,索性讓她坐客廳裏看電視。
她看了一會兒,利徹遠的小女兒荔枝跑過來,“嬸嬸,你為什麼不去打牌”?
“我不喜歡”,紀婉笙下意識的捏了捏她臉蛋,她很少跟孩子打交道,能和這麼個孩子接觸,與其說是喜歡,倒不如說好奇。
“是的,他們大人一點都不好玩,除了打牌就是打牌,尤其是這種節日裏”,荔枝拉住她手,“嬸嬸,我們去玩遊戲好不好,栗子跟安安哥在玩,她們不跟我玩,我們去玩”。
紀婉笙被小孩子拽著往樓上走,書房裏有兩台電腦,栗子和另一個小男孩一台,荔枝熟練的打開遊戲界麵,點開一個遊戲,選了個兩人玩的遊戲,“嬸嬸,你玩這個人,我玩這個”。
“額…怎麼操作”?紀婉笙真心茫然。
“不會吧,嬸嬸這你都不知道,是個向左,這個向右,這個跳,這個武器,這個是絕招”,荔枝手把手的教她。
“我第一次玩遊戲”,紀婉笙解釋。
荔枝眨著眼不敢相信,“遊戲多好玩啊,為什麼不玩”?
“我媽不允許”。
“我媽也不準我玩,不過現在放假,而且現在她要管弟弟,沒那麼管我”,荔枝晃悠著小辮子,“哎呀,怪獸來了,快打”。
紀婉笙一開始挺生疏,後來慢慢上手了也覺得挺有幾分意思的。
期間,肖柏趁上廁所的功夫來找她,見她正聚精會神的玩著電腦,荔枝那個淘氣的大嗓門一直在“看我的厲害…呼呼…打死你…打死你的”叫個不停。
“原來你在這啊”,肖柏走過去,雙手輕柔的壓在她肩上,“玩多久了,要不要休息會兒”。
“叔叔,你走開,別來打攪我和嬸嬸”,荔枝一聽不樂意的咋呼。
“你這忘恩負義的小家夥,以前每次找我玩的時候說盡了好話,現在有人陪你玩了就不理叔叔了”,肖柏故意拿手往她脖子裏放。
“哎呀,叔叔你別吵,我正在關鍵時候呢”,荔枝哼哼唧唧的推開他手,盯著屏幕仗義的說:“嬸嬸,我現在就過來幫你”。
說完帶著她大刀威風凜凜的趕了過來。
肖柏見這兩人玩的不亦樂乎,無奈的摸摸紀婉笙臉蛋,“要不要我給你倒杯熱茶上來”。
“嗯,好啊”,紀婉笙抽空回答了一句。
肖柏下樓到好茶,又拿了些瓜果上來,離開時又在她唇上偷了記香才離開。
下樓後,邵晉濤不滿的抱怨:“你說這個廁所上的還真夠久的啊”。
“你這種沒老婆的人懂什麼”,肖柏朝他翻了個白眼。
“你也別這麼說,他也快結婚了”,利徹遠笑道。
肖柏一副見鬼的表情,“不會吧,咱們邵公子也會想結婚啊,是誰啊,這麼倒黴要嫁給你”。
“滾”,邵晉濤沒好氣的在桌下踹了他一腳。
“還不是當初那位寧覓寧小姐”,利徹遠說。
“哪位寧覓啊,有過這個人嗎”?肖柏想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