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婉笙哭笑不得,“你說話能不能正經點,我又不是紅、燈區的女人”。
“你哪能是啊,你就是我老婆,我祖宗”。
“你確定你要睡你祖宗嗎”?紀婉笙反問。
肖柏被堵得結結巴巴。
不過聽到他要來,紀婉笙還是蠻高興的,“你訂好酒店了嗎”?
“助理應該訂了吧”。
“能退嗎,我在畢夏普有專屬的房間,你住那裏去吧,我不喜歡總是在別的陌生酒店睡覺,感覺不舒服”,紀婉笙實話實說。
“噢,好,有老婆在歐洲就是好啊,連房錢都省了”,肖柏笑嘻嘻的。
紀婉笙跟Quila安排好工作後,當天晚上就坐飛機又去了法國,住進畢夏普酒店的時候,宋傾月踩著高跟鞋過來笑道:“你才回去幾天,又來了”。
“這不是肖柏明天要過來嗎”,紀婉笙盯著她腳上的鞋,“你懷孕還穿高跟鞋,當心啊”。
“我這不是才穿兩天嗎,當季新款啊,整個歐洲都隻有十雙,昨天才到,我還給你訂了雙,明天讓人給你送過來,看我多夠姐妹”,宋傾月笑道。
“你讓我跟你穿一樣的鞋啊”,紀婉笙開玩笑的說:“我穿高跟鞋可比你好看多了噢”。
“是嗎,穿上後咱們比比就知道”,宋傾月挑釁的橫了她眼,“晚上去看音樂會,要我訂票嗎”?
“不去了,我要在房裏好好休息”,紀婉笙搖頭。
“不是吧,連最喜歡的音樂會都不去看了”,宋傾月打趣,“想等肖柏一塊來去看”?
“我這幾天感覺不大舒服”,紀婉笙苦笑。
“那行,那我也不打擾你了,車鑰匙借你用”,宋傾月扔了把鑰匙給她後便去忙了。
翌日,宋傾月把高跟鞋送過來,裸色的高跟鞋上仿佛鑲了無數顆水鑽似得,紀婉笙穿上後還是挺喜歡的,尤其是上麵的光澤襯得她腳背優美白皙。
晚上,肖柏和在法國的高層聚餐完後,看到門口停著的銀色蘭博基尼時眾人都忍不住多看了兩眼,這車子雖然並不是最新款,但那流暢的線條並沒有在中國出現過,一看便是價值不菲。
沐婷感歎道:“我要是能坐上這車兜上一回風,早登西方極樂世界都行”。
她剛說完,肖柏手機就響了,裏麵傳來熟悉的聲音,“上車啊,我在你邊上的蘭博基尼裏”。
肖柏掛掉電話後對沐婷微笑的說:“我送你早登西方極樂吧”。
“啊”?沐婷沒反應過來就被他揪著往車邊上走。
“哎,別別別,肖總,我開玩笑的啦,咱們在國外可千萬別丟這個臉啊”,沐婷嚇了跳,苦吧著臉使勁扯著他衣服。
肖柏輕輕一笑,打開車後座,眾高層都看清楚了車裏的女人,那煙波縹緲的雙眼裏一縷淺淺的微笑,似乎將巴黎這座城市都感染的唯美、璀璨。
沐婷呆住,沒回過神來直接被肖柏扔進了後座。
“肖柏,你做什麼”?紀婉笙真的很莫名其妙,她認識這個女孩子,明明秘書該是那種精明幹練的,可她卻長得挺稚嫩,有些嬰兒肥,看起來單純可愛,當初要不是知道她結婚了她說不定還會對她有提防之心。
“這不爭氣的丫頭剛才在邊上說隻要坐上車兜一會風早登西方極樂都行,我這不是作為她的頂頭上司,必須要滿足她這最後的願望不是”,肖柏一臉壞笑的瞧著沐婷說。
“哎喲,肖總,您真是心胸寬廣的好上司啊,但是我不想做您和夫人的電燈泡啊”,沐婷使勁的朝外麵的燕爍使眼色求救。
紀婉笙微笑道:“沒關係的,你們上來吧”。
肖柏“嗯嗯”的點點頭,“逗一圈後隨便把他們扔街上,讓他們自己回去”。
沐婷誹謗,“肖總,您太不人道了,虧您和紀小姐結婚逼著我打了那麼大紅包”。
“我都沒嫌棄你紅包打的摳門”,肖柏翻了個白眼。
沐婷憤憤握拳,她把自己的血都給掏出去了還嫌棄。
紀婉笙笑著發動車子,敞篷蓋慢慢的往後移動,沐婷眼睛睜的明亮明亮,“真夠豪氣”。
“叫你助手也上來吧,他們要回酒店還是逛逛,我們送過去”,紀婉笙對肖柏笑說:“你這個秘書還有點意思的”。
沐婷聽到她讚自己,心花怒放,“紀小姐,您真好”。
“上來吧”,肖柏也對燕爍說。
燕爍猶豫了下跟公司高層打了聲招呼後也坐上了後麵座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