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小姐,咱們下回再聊啊”,吳太太還不甘心的吆喝。
“這種安靜的地方,你別給我丟人”,吳總低聲訓斥。
紀婉笙莫名其妙,“他們怎麼突然走了”?她原先還想著這兩人會纏著他們不走了,她本打算隨便再轉一圈就回去算了。
肖柏眼睛裏竄出笑意,她敏銳的捕捉住,“你跟人家說什麼呢”?
“我就說…我老婆喜歡安靜的品位藝術啊,如果沒品位好,回去肯定我會叫我跪搓衣板”,肖柏笑嘻嘻的還故意揉了揉膝蓋,“我還說到現在膝蓋還疼著呢”。
紀婉笙黑臉,“你就這麼喜歡跪搓衣板嗎,行啊,等會兒回去我給你買一塊”。
“哎,別,我故意嚇人家的啦,搓衣板跪著可疼了”,肖柏親昵的挽住她小手臂。
紀婉笙不客氣的甩開他手,“反正你在外麵都把我塑造成一個惡婦的形象了,我剛才都聽吳太太說了,人家說我嚇得你在外麵戰戰兢兢的”。
“不是你上次說在外麵應酬都要給你拍視頻的嗎”,肖柏無辜,“婉笙,我也是為你好啊,外麵的那些人總想推女人給我,我不能要,所以隻能表現出一副特別怕老婆的樣子,現在取得的效果是非常好的,難不成你希望我在外麵跟那些女人假意應酬嬉笑”?
紀婉笙被堵的啞口無言,半響才吭哧道:“你說你天天把怕老婆的話掛嘴邊就沒不好意思嗎”。
“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那多幸福啊,還有老婆管我”,肖柏笑的挺傻的,“老婆,要不要吃碧根果,我給你剝”。
“這裏麵是不能剝的吧,算了,你別剝的殼到處都是”,紀婉笙忍不住道:“我決定了還是要去買塊搓衣板,以後犯錯就跪”。
肖柏傻眼,“跪鍵盤也比跪搓衣板好啊”。
紀婉笙不理他。
看完藝術展後,紀婉笙便讓他開車去買搓衣板,別說現在搓衣板還挺少的,選了老半天,最後買了一塊。
回別墅後,華姐見肖柏手裏的東西納悶的問:“肖先生,您買搓衣板幹嘛,現在都是用洗衣機洗衣服啊”。
“額…有些衣服還是手搓比較好點”,肖柏嗬笑的說。
紀婉笙睨了他眼,這時候就知道不好意思了。
“那我幫您放洗衣房裏去吧”,華姐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放主臥的洗手間,平時有些衣服自己洗洗就好了”,肖柏忙拒絕。
華姐眼神不安,“肖總,是不是…您覺得我洗衣服洗的不好啊”?
“沒有的事,你洗的很好,不過有些衣服還是得自己洗”,肖柏趕緊往樓上溜。
華姐還想提醒他那些內衣物之內的用不著搓衣板,輕輕用手搓就好了,不過肖柏走的快,她隻好作罷。
當天晚上,紀婉笙就讓他用到搓衣板了。
原因很簡單,晚上八點多,紀婉笙洗完澡出來,肖柏看的心裏癢的要命,雖然她腰沒以前纖細了,不過豐潤了許多,他忍不住趁她看書的時候黏糊過去親了她兩把,結果她就不高興了,“你吵著我看書了,很煩人,你自己拿搓衣板去床邊上跪五分鍾”。
肖柏看著下麵的小帳篷懵了懵,“老婆,不待這樣的啊,我這勁都沒緩過來啦,好難受,你還讓我去跪,不是生不如死嗎”。
“抗議無效,是你自己不爭氣站起來的,關我什麼事,我好好的在這看書,你還反咬我一口,跪的時間再加五分鍾,你再說就再加”,紀婉笙非常嚴肅的盯著他。
肖柏蠕了蠕唇,黑白分明的雙眼看了她半分鍾後,隻得老老實實取了搓衣板出來放床邊上,雙膝跪上去,真的好痛啊。
他以前沒跪過,真是不該老是把搓衣板掛嘴邊上的,現在嚐到報應了,嗚嗚…,不過最難受的是小兄弟啊,幾個月沒嚐過葷了,真不是人幹的事,又沒冷水澆,再看看床上紀婉笙露在外麵的兩天長腿,真的還難忍啊。
他燥紅著臉在實在忍受不了的時候,終於做了件很丟臉的事情,隻好自己安慰自己吧。
紀婉笙從書裏一抬頭,便看到這一幕,白白的小臉頓時從裏紅到外,整個人都沒辦法蛋定了,長這麼大,第一次看男人自己安慰自己啊…。
她沒好氣的拿枕頭往他身上扔過去,“背過身,再多跪五分鍾”。
肖柏哀怨的撅撅嘴巴,不過還是老老實實的拿著搓衣板轉過身。
紀婉笙看書的時候,總是見他不停的可憐兮兮哀求,“老婆,可不可以,好疼好疼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