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源子迅速纏在了一起,倒在地上各種扭打。
“打,打,我看看你倆誰厲害。”盛夏叉著個小腰在一邊看好戲。
本來我是占盡上風的,整個人已經騎在源子的身上掐住他的脖子,但是這逼居然跟我玩陰的,伸出一隻爪子掏我的襠。
“我擦,你這孫子!”
“無毒不丈夫,聽沒聽說過?”
別說,源子看著幹巴幹巴瘦的,但是真是有勁兒啊,過了一會兒我就明顯感覺到力不從心了,被他腰部一用力掀翻了過去。
眼看著我就要不行了,小剛蹲下來好心地問道,“陽陽,用我不?”
我還是特別有骨氣地,斬釘截鐵道,“擦,不用,看我自己怎麼弄他!”
話雖說得特別硬氣,但是我實在是掙脫不開源子這虎逼了,把我摁在地上居然一點兒還手的餘地都沒有了。
“服不服?服不服?”源子一邊喘著粗氣一邊樂嗬嗬地問道。
“擦,不服,不服不服就不服!”氣血上湧把我滿臉憋得通紅,可依然不能讓我屈服。
又鬧騰了一會兒,我倆去洗手間洗了把臉,就回到廚房準備吃飯了。
盛夏在飯桌上還不忘埋汰我。
“唉~,焦陽果然是咱們當中最弱的。”
我的臉頰直抽抽,她這是哪裏來的自信說出這種話的?……不過仔細一想好像也對,通過我和盛夏這一年來的交手記錄來看,我好像確實從來就被贏過。
尼瑪,我還真是最弱的?!強子我打不過就算了,就連源子這個小白臉我都打不過。
我低下了驕傲的頭顱,默默扒起了飯,將苦澀藏於心中。
見我這個樣子,盛夏以為她傷害了我的自尊心,趕緊伏下頭問道,“焦陽,你沒事兒吧?”
“沒事兒啊,吃個飯能有什麼事兒?”我笑著看了她一眼,繼續低頭吃飯。
她“哦”了一聲,還很乖巧地把菜往我碗裏夾。
源子突然樂了起來,我現在看他特別不爽,抬頭瞪了他一眼。
“笑你大爺啊?”
源子擺擺手,笑道,“沒有沒有,就是覺得能把你交下是個挺正確的事情。”
聽他這麼一說,我的眉頭舒展開來,繃著得意地笑意,故作平靜地說道,“哦,交本少爺的的人一般都這麼說。”
此話一出,盛夏忍不住了,撲哧一聲樂了出來。
我心裏一咯噔,要壞菜,這丫頭片子要砸我的場子!
我趕緊給了她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意思是“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盛夏好像是看懂了,還順從地點了點頭。
“焦陽,我怎麼不知道有人說過這種話啊?”
我差點兒噴出兩升老血——她就是來砸場子的!她就是來砸場子的!!
果不其然,源子和小剛都樂了,顯然通過盛夏的話,他倆已經確定我是在吹牛逼。
我幽怨地看著她,握筷子的手都直哆嗦。
“不拆我台會死?”我咬牙切齒,字都快被我咬碎了。
盛夏一臉無辜地搖搖頭,“生不如死。”
吃完飯以後,我提議大家一起玩實況足球,源子和小剛都說不會玩,他倆連足球規則都不懂,但是令我意外的是,盛夏居然會。
“以前玩過?”
“小時候玩過,不過這都多少年了,版本都不一樣了吧。”
我興致大起,連忙收拾完碗筷,就去客廳把電腦和電視連在一起,又插上兩個手柄,遞給盛夏一支。
盛夏突然想起了什麼,問道,“誒,焦陽,你不是不玩遊戲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