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行啊,初三我應該會出門走親戚,初五之前肯定能回來,看看其他人怎麼樣吧。
盛夏:不來看看你奶奶?
我:……別鬧。
強子:初五行,都畢業半年了是該聚一下,我尋思再沒人張羅就我來說呢。
胖子:是啊挺想你們的,得見見了。
後來陳正瑞、淩靜他們紛紛響應,最後孫智博說到時候會去訂飯店,讓我們等通知就行了。他是班長,所以這件事情就都承包了下來,我們也不用管,到時候帶著人去就行了。
我又聯係了下強子,初五那天想跟他和胖子一起走,放假這段時間一直都在補課,每天都累得要死,還沒抽出空跟他倆好好聚聚呢。結果強子說他也要出門,可能要晚,叫我別找他了,作罷,我又問了胖子,胖子也是一樣的答複,我有點兒鬱悶,不過也沒多想,誰還沒個有事兒的時候呢。
最後我問盛夏初五能不能一起去,她倒是特別痛快,讓我到時候去找她就行,我告訴她沒問題——越來越得意這丫頭了,總是在我灰心意冷的時候給予我希望,唉,可比強子和胖子這倆孫子靠譜多了。
在一頓溫馨的年夜飯和此起彼伏的鞭炮聲中,這個年就算是跨過去了。初一和初二我們一家人就在家裏窩著,我百無聊賴地在家裏打了兩天的實況,事實證明任何的遊戲玩多了都受不了,以前每次拿起手柄玩實況的時候我都能熱血沸騰,感覺自己就是棲身於歐洲五大聯賽的世界級球員一般,盤帶、過人、護球、傳中、射門搶點無所不能,無往不利,覺得自己就是小羅梅西一樣的存在。然而這才玩了兩天我就實在是玩不下去了,以至於最後路過手柄和電視都是直接繞過去,深受其害啊。
初三和初四跟我媽出去串了親戚,挺難受的,因為我媽給我介紹的這幫親戚我基本上都不認識,可能小時候見過,可能去年也見過,但是我總感覺我媽給我介紹的貌似不是一個人,我也不知道為什麼總是記不住臉,實在讓人匪夷所思。不管記不記得,反正陪笑臉就對了,一點兒毛病沒有。
初四晚上我就回來了,孫智博已經訂好了飯店和歌廳,去早的就在訂的那家朦朧飯店附近的U8台球廳集合,並讓我們一人隨五十塊錢份子錢。隨後我就問盛夏幾點去找她比較合適,她說幾點都行,我就跟她約定好九點,到時候準時到她家樓下。
說實話,這回聚會整的我挺激動的,畢竟那幫人也是曾經初中朝夕相處三年的同學們啊,一晃半年不見確實有些想念,我這個人又比較重視感情,真的很想盡快見到這幫老同學們。
這一想二想的,就躺在床上輾轉了很久,熬了很長時間以後才睡了過去。
大年初五,我七點多鍾就從床上爬了起來,非常隆重地走進浴室,焚香沐浴,將身上從上到下,由裏及外,把自己弄得油光鋥亮,晶瑩剔透,然後用吹風機把頭發定了個型,十分帥氣。穿上年前剛買的新衣服,一身黑色,既不紮眼又精神不失體麵。
“媽,帥不?”我倚在門上,擺了個pose問我媽。
我媽看了一下,眼前一亮,驚呼道,“呀!兒子啊,你可終於有個人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