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源子一起算了算,源子一拍大腿,異常激動地說,“臥槽!就算一個學校有一千個人,每周也能收上來五千塊呢!”一改先前嗤之以鼻的態度。
“……”說好的作為土豪的高傲呢?
怪不得那麼多人想當老大呢,當了老大隨時就能開這個灶,到時候月入萬元不是夢啊!
“那老大,咱們為啥不收保護費啊?”源子果然心動了。
我哼笑一聲,“在一中收保護費?你是嫌自己死得不夠快還是覺得老喬不夠硬啊?”
梁浩說,“別的倒是其次,主要還是因為這樣做是會失民心的。”
我和源子靜下來,仔細想想確實是這樣,誰願意平白無故每周給別人扔錢啊?要真是安安分分的好學生,每天都兩點一線上學回家,怎麼可能會有麻煩找上門來?
當然,我們也沒有過分糾結於保護費這個問題,因為我們還真的不在意這個錢,畢竟不是像趙一亮那種急於擺脫貧困的人。別看源子那麼激動,其實他就是想咋呼一下,你想想,請人上高檔酒店吃頓飯花了兩千、腦袋一熱充遊戲會員砸幣刷喇叭的人能差錢嗎?你可以說源子敗家,但是不能否認他就是有錢!
我又跟梁浩說如果知道趙一亮在市裏的話一定要告訴我,我和他的事情絕對不可能就這麼完。梁浩就說放心吧,我會幫你盯著的。
接下來幾天,我仍然在抓緊時間練車,其實該會的我都已經會了,接下來差的就是熟練程度。開始的時候是在我們家小區外的路上繞圈開,後來膽子越來越大,開的也就越來越遠,駕駛技術也就越來越輕車熟路。開車這東西真的沒有什麼竅門,就是多練,勤能補拙,熟能生巧。
某一天晚上吃完飯我就心血來潮開車去找盛夏玩,出門的時候給她打了個電話告訴她在家等著我叫她。
一路開得十分順利,到盛夏家小區門口的時候又給她打了電話叫她下樓。
此時天色已經暗淡下來,華燈初上,遠遠看見盛夏的身影出現在小區裏的燈火闌珊之下,出門口以後沒發現我還奇怪地來回瞅呢,似乎有點兒生氣地掏出手機,估計是要給我打電話。我趕緊把車窗降了下來叫了她一聲,盛夏抬頭一看,顛兒顛兒跑到我麵前。
“這、這是你開過來的?”盛夏有些不敢置信。
我哭笑不得,“那還能是我推過來的啊?”我又揮了揮手,示意她上車。
然而盛夏卻一動不動,我納悶地問她怎麼了,她說她很愛惜自己的生命,還想再活幾十年,我頓時無語。在我一再保證自己的駕駛技術沒有問題之後,盛夏終於上了副駕駛,麵色凝重地係上安全帶,如同即將被押上刑場赴死的江姐。
我沒再說話,把車子開動起來,打算用真正的技術貫徹我保證的話。
事實證明我確實不是在吹噓自己,車子一路開得四平八穩,我還愜意地吹起破音的口哨。
“行啊焦陽,開得這麼穩當。”盛夏也終於認可了我。
我得意地笑著,“那你看看,不穩當敢帶你出去兜風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