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盛夏認真聽完了源子敘述的這些事情,沉默了許久,內心五味雜陳。
誰會料想到我昏迷的這兩天半居然發生了這麼多的事情?
“源子,別難過了,你和剛哥感情基礎在那裏擺著,你倆早晚會和好的。”盛夏安慰源子說。
我也輕鬆地說道,“對,我回去以後也幫他疏導疏導,剛哥那會兒估計也是氣昏頭了,沒準兒後來尋思尋思就好了。咱兄弟感情那麼牢固是不,放心吧。”
“聽見了嗎,好朋友們都在寬慰你呢。”翟思雨攥著源子的手說。
源子笑笑,點點頭說,“行,我知道。”
整個一下午,我打了兩瓶點滴,源子和翟思雨都陪我倆待在病房裏麵聊天,本來應該挺枯燥的住院生活頓時變得歡快起來,不得不讓我感慨有這群朋友可真好。
晚上六點多鍾剛吃完晚飯,梁浩忽然給我打來電話,問我旁邊現在都誰在,盛夏還在嗎。我說在,還有源子和小雨都在呢。
“行,你現在身體方便嗎?”梁浩問我。
我聽這意思,就知道梁浩肯定有事找我,“方便方便,我腿腳又沒折。”
“嗯,那你們四個一起來一趟清月酒吧吧。”
掛掉電話,我就跟他們仨說了一下,盛夏和翟思雨便先出了病房,我則在房間裏麵換了衣服。源子還問我浩哥找咱幹嘛,我說不知道,但肯定有重要的事兒唄。
我們四個剛要往出走,一個大夫迎麵走了過來,他認出了我,告訴我不要到處亂走,要在醫院裏麵再觀察兩天才行。我就說出去溜溜彎,一會兒就回來了。大夫便叮囑我一定得回來,我說知道了。
打車到了清月酒吧,苗渺就在門口等著我們,盛夏過去挽住她的胳膊問浩哥找我們來幹嘛啊,苗渺還挺神秘地說進去就知道了。
剛一進酒吧,勁爆的音樂聲就奏響起來,炫彩的燈光絢爛奪目,無數的男男女女在裏麵蹦啊跳啊,這裏可真是人們宣泄內心情感的狂歡聖地。
源子盯著在舞台上熱舞的舞女,眼睛都瞅直了,翟思雨立刻給他一記爆栗,不滿地說道,“喜歡是吧,喜歡你給人家抱回家去!”
源子哭喪著個臉,一眼都不敢再瞅了。
舞台旁邊有一處拐角,苗渺帶著我們拐了進去,原來這邊有一個包間,梁浩恰巧開門走了出來。
我們和他打了個招呼,梁浩走過來打量一下我,“還好吧。”
“真沒事兒浩哥。”我樂了。
梁浩又看向盛夏,將手覆在她的肩膀上,認真地說,“盛夏,我知道有些事兒你可能不太願意去回憶,但我們都在你身邊,你不要怕,一會兒你隻要在旁邊聽著就好。”
盛夏呆愣愣的,她肯定沒想到一會兒的事情居然和她有關係。我、源子和翟思雨也愣了愣,沒明白梁浩接下來到底要做什麼。
“好嗎?”梁浩的聲音和眼神都能給人一種安全可靠的感覺。
盛夏看著梁浩,輕輕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