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學倒是個看得開的女孩兒,搖搖頭說,“沒事兒,現在提這事兒我都已經沒什麼感覺了。”
劉洋還是繼續順著這個話題說,有點兒推心置腹的意思,“我家裏的條件應該和你差不多,我家是開音像店的,平時賣賣光盤給人刻碟子傳傳歌……就在步行街那頭,不知道你注意過沒有。”
王學這女生賊實在,搖搖頭笑著說沒有。
緊接著話題又轉了回去,唐少的話已經很明白了,就是說他公子哥的脾氣太大,不過既然王學主動來找他談這個事,挺有誠意的,他答應以後不再去找盛夏和陳鵬的麻煩。
“唐少,你真大氣!”王學笑眯眯地對他豎起大拇指。其實她說這話有點兒違心了,他唐少要是大氣那天底下就沒有小氣的人了!有哪個大老爺們兒天天折磨一個女生?
但沒有辦法,王學知道自己不夠聰明,她還總說盛夏傻,其實盛夏除了情商沒她高以外智商可比她高多了,隻是她自己嘴上不承認罷了。
可再笨王學也沒笨到把心裏話往外崩。
五菜一湯不久後端了上來,等服務員走後劉洋就要開啤酒,借包間裏沒有瓶起子的理由拿著一瓶啤酒出去要瓶起子了。
回來之後,劉洋手中那瓶酒已經開了,他把這瓶酒擺在王學前麵,然後用瓶起子又起了兩瓶。
劉洋偷偷給了唐少一個眼神,意思是藥已經下進去了。唐少便對王學說,“沒事兒王學,你不用喝幹淨,陪我倆喝一兩杯意思意思就行了。”
王學還覺得唐少這是好意呢,一點兒沒多想就陪唐少和劉洋幹了一杯。
王學這一杯下肚,很快就毫無意外地昏倒在了桌子上。
緊接著,劉洋就把王學背走,三個人在旁邊找了一家旅館開了一個房間。劉洋把昏過去的王學放在床上,唐少一邊脫衣服一邊還邪笑著說一會兒他完事兒了讓劉洋也上來爽爽。劉洋趕緊推辭,說實話他沒這個膽子,即使這個王學毫無背景。
就這樣,劉洋在一樓大廳等著,一個小時以後他才回去——至於為什麼要一個小時,因為上一次唐少做的時候就是一個小時。劉洋心裏還想呢,這色魔下麵那玩意兒還挺厲害。
劉洋回到房間,發現裏麵有爭吵的聲音,還有女孩兒的哭聲,看來王學已經醒了。劉洋走了進去,看見王學頭發蓬亂、衣不蔽體地在床上裹著被子,唐少則滿臉享受地穿著他的白襯衫。
“嗚嗚嗚唐少……你不是人!你就是個畜生嗚嗚……”王學痛罵著,哭得梨花帶雨。
唐少無所謂地笑了笑說,“隨你怎麼罵,反正你已經被我辦了。”
“你不得好死!我要告你……我要讓你這種人一輩子蹲在監獄裏麵!……嗚嗚嗚……”
唐少穿好了外套,聳了聳肩膀說,“好啊,你去告吧,最好讓法院把我判個死刑,你要是能做到的話,那隨意。”
王學已經哭得說不出來話了,對於一個女孩子來說第一次多麼重要那是不言而喻的,居然就這樣莫名其妙被一個禽獸奪走了——她現在連想一頭撞死在牆上的心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