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澤源?”呂哲看向郭瑤。
“怎麼?”郭瑤疑惑地問。
“沒怎麼,那就更不需要其他交易了,正好我也想殺他。”呂哲輕描淡寫道。
“哈,那正好。”郭瑤笑了起來,“誒,感覺你真的不一般啊,你以前真殺過人?”
“你沒必要知道。”呂哲一句話就把郭瑤噎住了。
“嘁,還挺神秘啊你。”
“看你這樣子是做那個的吧,年紀輕輕的,為什麼啊?”呂哲隨意地問道,語氣輕飄飄的其實就是隨口一問,對方回不回答都無所謂那種。
然而,郭瑤真的就告訴他了,“很簡單,我家沒錢,我奶奶得了癌症需要錢做化療,這是我能想到的現在最快的掙錢方式。”
“看不出來你還有一片孝心。”呂哲麵無表情地說。
“你呢,你殺人總也要有些迫不得已的理由吧?”郭瑤用手指在呂哲的胸膛上畫著圈。
“不,我隻是單純的想殺人。”呂哲輕描淡寫地告訴她。
郭瑤一怔,挺難以置信地說,“想不到世界上還真有你這樣的人……那程澤源你也隻是單純的想殺是嗎?”
“你不是?”
“我?”郭瑤嗬嗬一笑,“我有理由啊,他瞧不起我,還差點兒把我掐死,他想讓我死,那我就讓他死!”
“理由再多,也隻是想殺人而已。”呂哲在床頭櫃上的煙盒裏抽出一支煙點上。
郭瑤被呂哲這一句噎得說不出話來。
“程澤源如果死了,你就不怕把自己也搭進去?”呂哲問她。
“我不怕。”
“你不怕死?”呂哲這倒是有些奇怪了。
郭瑤閃爍著嫵媚的眸子看著他,“我當然怕死,但是——這件事情隻有你我二人知道。而且,我既然找你,那就要選擇相信你,不是嗎?”
呂哲看著她,小腹中一股欲火再次拱了上來,他把煙頭在床頭櫃上撚滅,然後一個翻身再次將郭瑤壓在身下。
和鄒明佳決戰這一日,天空一片灰蒙,天氣預報說今天又有一場大雨將至。不知道為什麼,好像每次我們發生大戰的時候似乎天氣情況都很惡劣,我也搞不懂這是不是有什麼說道。
早上來到學校的時候,恰巧上樓遇見了老喬,這家夥看見我臉色十分難看。
“喬主任早。”我還得意洋洋地跟他打了聲招呼。
顯然昨天薛書記已經跟學校打過招呼了,老喬肯定沒想到我後台會這麼硬,隻能板著臉說,“焦陽,昨天的事情我姑且不和你計較,但你以後在學校最好安分點兒,如果再讓我抓到你有任何擾亂紀律的事情,我一定對你嚴懲不貸!”
我懶得和他逼逼,也知道見好就收,隻好笑嘻嘻地說知道了喬主任,以後我一定爭做五好少年,為學校爭光!
回到班裏,同學們看見我都詫異極了,沒想到我居然就這麼回來了,貌似還什麼事都沒有的樣子。
在學校裏待了一天,一切風平浪靜。源子和小剛分開來坐了,小剛坐在靠窗台後麵那邊拉單桌,源子一個人在我和盛夏前麵孤零零地坐著,整得我一時還不怎麼適應,平時一起扯犢子的時候雖然小剛說的話最少,但起碼算是個不錯的聽眾,時不時源子調侃他一句,前者就被一頓暴捶。伶仃一下變成三個人了,還真有點兒不太習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