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爺給我看的地址在濟南,我從甘肅火車站買了到濟南的臥鋪。由於來得匆忙身上隻有三百塊錢,其餘的什麼也沒有,心裏在掛念著爺爺,不知道他怎麼樣了,想到父親莫名其妙的死亡,再想到自己莫名其妙的逃亡,這究竟是在演電影還是在演電視劇。不過自己第一次出這麼遠的門,遇到這麼多事情反而顯得不是那麼的害怕。車廂內各種方言嘰嘰喳喳顯得很是吵鬧,我將一張報紙蒙到臉上隔絕著車廂內的噪音,然而車廂內臭腳丫子的味道依灌向我的口鼻。就在我閉目養神的時候,鄰臥的一個漢子,用手臂打了我一下,並指了指我的錢包。我這才警覺了起來向四周望去隻見幾個猙獰的男人正瞄向我的錢包。我趕緊的緊了緊衣服,提高了精氣神。
我對那個漢字說了聲謝謝,可是對方對於我的言謝不理不睬,幾分鍾後他才問向我:“小夥子你去濟南做什麼?”我看著他說:“我去走親戚。”那個漢子冷笑了一聲:“小夥子你騙得了別人你騙不了我啊,你一不是去工作,而不是去走親訪友,你是去送死。”我聽到他說我去送死這句話,胳膊上的雞皮疙瘩都立了起來。我衝他說道:“這位大哥如何稱呼?你又怎麼知道我去送死。”那位漢子認真的說:“你叫我秦瓊就可以,你身上有一股陰氣。一定是碰到了不吉利的東西,你褲腳上的幾滴血跡不是你的,而這幾滴血散發著腥臭之氣,所以你不是走親訪友,到了濟南肯定得遇到不吉利的東西。”我看他分析的條條是道,便問道:“秦大哥是做什麼的,怎麼還能看出這麼多道道?”秦瓊笑著說:“我是一個粗人到濟南是找工作的,我的父親以前是位民間術士,我從小就對這些很是了解,所以當我聞到你身上的氣息時,我就感覺到你此去很是危險。”我在臥鋪上歪了歪身子,坦誠的對秦瓊說:“不瞞你說,我是去濟南找一個人,至於此去的危險性我是知道的。我看秦大哥這麼有本事,能不能和小弟一起去。”秦瓊麵露難色,但是很快就給了我一個答複:“好吧,那我隨你一起去,反正咱倆挺能聊得來,幹脆我就幫幫你吧。”
到了濟南,出了火車站我才知道什麼叫做人山人海,我和秦瓊兩個人打了一輛的士,來到了爺爺給我的那個地址濟源路十四號,當我們走進去的時候裏麵正在辦喪事,我心裏已經明白了這是為老趙家死的三個兒子辦喪事。秦瓊麵露異色的對我說:“李兄弟他們家死的可是年輕人,我看這裏的亡靈氣息很重,估計死時被人下了詛咒,讓他們永世不得翻身。”我悄悄的對秦瓊說:“這老趙家一下子不明不白的死了三個兒子,都是死的蹊蹺。”我走到院子裏的時候,看見了上次去我家的那個刀疤男,同時他也看見了我。我被他邀請到了他的書房,刀疤男看著我說:“李家怎麼就來了你一個人,你身後的這個人是誰?”我的心裏麵一痛對刀疤男說:“我的父親在出遠門的時候,被人害死了,爺爺和家裏人現在生死未卜,是在前天晚上從家裏麵逃出來的,當時有一個人冒充我的爺爺,並且才人很是邪惡隨身帶著小鬼血屍。”刀疤男聽我說完後:“你父親是不是死的時候臉部血肉模糊。"我感到很驚訝對刀疤男說:“趙叔叔,你怎麼知道我的父親死時臉上血肉模糊。”刀疤男淡定的說:“我的三個兒子也是這麼死的,現在我隻有一個女兒了。”我驚訝地看著他,難道是真的衝著那寶藏來的。此時的秦瓊疑惑的看著我,但是秦瓊也是一個社會經驗比較豐富的人,他知道我們的談話本可以將她拒之門外,隻因為他是和我來的,所以允許他在屋子裏麵。刀疤男讓我把屋子的門窗全部都插緊,我沒有看清他動的哪裏,突然之間地麵上出現一個圓形的洞口,一道樓梯通往下麵,刀疤男對我做了一個邀請的手勢,示意我和他一起下去。我心裏已經明白,隻邀請我一個人,我對秦瓊說道:“秦大哥你在外麵等一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