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法師告訴團長隻有讓每個人都飲下那個人稀釋了的鮮血才能讓我們恢複,否則過不了幾天我們就會死去。”
“為了救我們,團長隻能這麼做了,我們能看出來團長的內心是十分痛苦的,可我們又能有什麼辦法呢。”
“結束任務的第十天,我們終於回到裏格了,這真是太令人開心了不是嗎,上次回到這裏已經是一年前的事了,不過哈娜小姐仍舊是那麼美麗誘人,酒吧的麥酒也還是那麼的香醇。”
“結束任務的第十一天,恐怖的事情發生了,我們飲下的鮮血讓我們擺脫了木塔的影響,甚至賦予了我們每個人強大的力量,但同樣的,它改變了我們的身體,每一個靠近我們的人都開始疲倦,最後在睡夢中死去,好像死了好幾個夜鶯了,我親愛的哈娜小姐也陷入了昏迷,而且我們被通緝了!”
“被通緝後的第五天,托這種力量的福,我們全都成功從裏格逃了出來,但我們也遭受了詛咒,有些人已經在詛咒的影響下變成了沒有理智的野獸,我們知道我們已經別無選擇了,回到那裏才能解決我們身上的詛咒。”
“回到營地的第一天,我們離開後團長和那些法師仍然留在這裏觀察並看守這那個人。但團長的臉色好像不太好,恐怕又要發生什麼糟糕的事了,當初我們就不應該來到這裏。”
“回到營地的第三天,情況似乎愈來愈嚴重了,那個人有一種辦法可以逃離這裏,而我們沒有辦法阻止他離開,這種感覺真不好。”
看到這裏,尼古拉斯不解的皺起了眉頭,根據日記主人的描寫,弗爾迪和軀體的同化程度並不高,隻要舍得應該很快就可以舍棄這個驅殼才對,但如果弗爾迪成功舍棄了這個驅殼的話就不會是如今這幅光景了,帶著滿心的疑惑,尼古拉斯繼續向下看去。
“團長說如果讓那個人離開的話,他一定會報複我們,不僅我們會死去,我們的親人會遭受折磨,甚至我們的帝國都會毀於一旦,雖然很難想象強大的帝國會因為區區一個人毀滅,但團長一定不會騙我們的,每個人都開始緊張了起來,但這好像沒有任何幫助。”
“回到營地的第十天,那個人似乎馬上就可以離開了,木塔原本不斷散發的光芒已經越來越弱,團長似乎做了一個無奈的決定。”
“回到營地的第十一天,即便已經遭受了持續長時間的折磨,但那個人的臉上仍舊掛著得意的笑容,然而在團長說出那個詞後,他的得意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絕望和瘋狂,憤怒與不甘,憎恨還有悔痛,至極的情緒甚至影響到了現實,我從來沒有想象過會有什麼能讓一個人變成這樣。”
“那個詞好像是‘萬念歸一陣’,聽起來好像並沒有那麼恐怖的樣子。”
看到這個詞,尼古拉斯滿麵鐵青的一巴掌拍在了日記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