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很醜嗎?”南希·惠兒帶著哭腔說道。
其實梅鹿輒心中很想說到,你巨醜無比,可是一聽到惠兒帶著哭腔,還是忍了忍,道:“不醜,隻是我太醜了,你是現在看不見,如果你看見了我,嚇都嚇死你。”
“我不在乎!”
梅鹿輒說:“我在乎!”
“那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南希·惠兒也是一個很倔的姑娘,一旦把話題扯了上來就很難轉移。
不過,梅鹿輒還是將話題轉移了出去:“你很漂亮這是真的,你看,尼亞那傻小子就挺喜歡你的,你看他現在多賣命的幫助我們,全看在你的份兒上。”
這點倒不假,尼亞的的確確是看在南希·惠兒的份上,才和梅鹿輒聯手的,他也不想惠兒這樣的一個女孩丟命,至於喜不喜歡,這個就隻有尼亞自己清楚了。
惠兒想了一下說:“可是我覺得你很好啊!”
女人在這一點上非常強大,無論你怎麼繞,繞多大的圈子,最後,她一琢磨還是會回到原點。
梅鹿輒說:“我今年三十五歲,叫爸爸!”
“胡說!”
“所以,孩子,好生養病,尼亞那小子身體倍兒棒,腰杆有力,人有帥,功夫又好,這樣的男人哪找啊?我人又老,腰又不好,腿腳都不好使,你就放過我這老人家吧!”梅鹿輒似乎換了一種人格出來和惠兒兩個胡亂說道。
對於這一點梅鹿輒很清楚自己是什麼樣的人,隻是久經人世,哄騙女孩的招數一招接著一招,他很清楚那種女孩喜歡那種樣子的男生,討厭那種樣子的男生,為了上床事業而奮鬥的他,會變化自己不同的性格和習慣。
不過現在是為了女孩別深陷感情以後拔出來,在仇人和愛人的麵前做出二擇一的選擇時,至少不會痛苦不堪。
“沙沙~~~!”
尼亞一身是血,宛如浴血一般,出現在了梅鹿輒二人麵前,道:“解決了!”
這家夥太變態了吧?大概十分鍾不到的時間,就把那兩人解決呢?梅鹿輒驚訝的張了張嘴,轉頭對惠兒說道:“看吧!強者啊!”
“哼!”惠兒不滿的冷哼了一聲,便把頭埋在了梅鹿輒的背上。
“你沒受傷吧?”梅鹿輒轉向尼亞問道。
“有點皮肉的擦傷,我們可以去他們哪兒躲躲雨,夜路很能行走,如果對方有做陷阱的話,會非常危險。”
“行!”
三人很快來到了那兩人臨時搭建的營地,一顆五人環抱的大樹,離地麵一米的樣子分叉,有兩根奇異的樹杈是水平長了很長一段又才向上延伸,而這兩根樹杈上方搭建了雨棚,而下方卻用目光和枯草搭建的床。梅鹿輒讓惠兒牢牢抱住自己,自己爬了進去,裏麵的枯草和茸草都是幹的,而且份量很足。
梅鹿輒發現這個小妞已經冷的抖顫了起來,把惠兒放在枯草上麵後,從身後把她整個人都攬在了懷中,用自己的體溫幫她驅趕寒冷。
尼亞這個時候也鑽了進來,剛剛這個位置能容下三個人。這是在禁忌島上麵過的第一個晚上,惠兒很快就在梅鹿輒的懷裏沉沉睡去,因為梅鹿輒的懷裏讓她很有安全感,似乎隻要有這個男人在,自己就不會有事一樣。
梅鹿輒卻無法睡覺。
“你有很多心事!”尼亞淡淡地說道。
在黑夜中大家都看不清對方的臉,梅鹿輒回答道:“不知道為什麼,感覺好奇怪,感覺跟做夢一樣,一天一個變化,有時候有一種錯覺,自己還在做夢,可是胸口上的傷口隱隱作痛的時候,我又清楚的知道這不是做夢。”
“你想過未來嗎?”尼亞的聲音很淡然,淡然到似乎,漠視一切事物那般超脫。
梅鹿輒想了想,說:“未來?有什麼好想的,大家都不過是為了生存罷了,隻是大家選擇的生存方式不一樣,在我們國家,有的人幸福指數很高,有的人幸福指數很低,但都還活著。如果不是別人想殺了我的話,我也不會殺那麼多人!”
“殺人犯的命運可以改變嗎?”尼亞依舊是那種不急不緩的腔調。
“殺了人,你永遠殺了人。”
說道這裏的時候,梅鹿輒並不知道尼亞神情一愣,目光轉向了自己。
梅鹿輒接著說道:“什麼殺一人是犯罪,殺萬人是英雄,狗屁,殺人犯永遠都是殺人犯這是毫無爭辯的事實,如果哪個英雄殺了我的家人,哪怕全國人民都覺得他是英雄,對我來說都是殺害我家人的仇人,更何況殺了一萬個人,那會有多少敵人想置他於死地啊!”
“就沒有辦法了嗎?”尼亞神情黯然,低下了頭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