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謝謝老板指點,楚楚明白了。”
老板再一次在我猶疑的時候,點醒了我。
我不是那種徹頭徹尾的壞人,為人處世總會有惻隱之心,就像是見到孫岩波被打成那個樣子,心裏就算清楚他是殘忍的殺人凶手,但還是有點不忍看到那種景象。
就像是我坐在車上想的,如果真的找到了殺害姨姨的凶手,我能不能像老板一樣幹脆利落的報仇。
那個時候我的答案是不能。
但被老板這麼一點後,我不會再認為我不能。
“唐先生真厲害。”我情不自禁讚賞。
老板笑著擺擺手,“別這麼恭維我,都是書上看的。老祖宗的智慧,多學學吧。”
我們相視一笑,陷入了沉默。
沉默變得曖昧,我心裏難堪,但在老板危險的眼神裏,我咬著牙,手指覆上了老板的胸膛。
老板頎長的身子靠在床頭,像一隻睥睨天下的猛獸打量著我。
就在我手指撥開他的睡袍,直接貼上他精壯的胸膛的時候,他按住了我的手。
“心裏不舒服就不做了。”他看著我說。
我心裏狂喜,麵上卻沒敢表現出來,隻害羞的低頭,謝謝老板的體諒。
老板笑而不語,牽著我的手往下,按在了他已然昂揚的欲望上。
“唔……”我不解的看向老板,心裏害怕他是不是突然換了主意。
“今晚不做了,你幫我解決一下就行。”
我心又揪緊了,嘲笑自己得意的太早。老板這樣的人,欲望來了,總不可能讓他去浴室裏衝冷水吧。
“是。”
老板挪了挪,躺平在床上,我解開他浴袍,他下麵居然什麼都沒有穿,紫紅的挺立張牙舞爪的高高昂著頭。
我看向老板,發現他已經閉上了眼睛。
背對著他,我伸手握住了那令我從心底裏感到羞恥的東西。
手上的功夫我從小就學了,後來到了章台也是練了不少,已經算的上是爐火純青。
什麼時候該按哪兒,什麼時候該滑動,什麼時候該用手指刮搔,我都一清二楚。
隻是那些技巧到了老板這裏卻似乎沒多大用,我手都酸了,老板的巨物卻絲毫沒有要泄的意思。
我心裏著急,手底下的動作更快,最後一根手指滑到nangdai後方,使勁一按,老板的巨物才跳動著釋放了出來。
老板喉嚨深處發出幾聲悶哼,一連泄了好幾股,才停了下來。
我趴過去拿過床頭櫃上的抽紙,幫老板把下半身擦拭幹淨。
放回抽紙,我一轉身,對上老板潮紅還沒散去的臉。
老板壞壞一笑,“機靈鬼,我剛想說讓你用嘴,你就給我弄泄了。”
我笑笑,慶幸自己剛才手底下動作快。
這一夜老板再沒要求我幹什麼,他也確實是累了,泄過一次後抱著我,不一會兒我耳邊就傳來他淺淺的呼吸聲。
我卻無論如何也睡不著,對老板這個人,心裏充滿了好奇與疑惑。
第二天我醒來的時候,老板已經離開了。
我自責於自己睡的如此之沉,連老板什麼時候起身,什麼時候離開都完全不知道。
穿好衣服,一踏出老板房間,就看到了站在門口的小玲。
小玲是跟在煙姐身邊的,見到她我就知道煙姐找我。
果然,小玲說煙姐叫我過去一趟。
我跟著小玲一路走到煙姐的房間,進去後,向正在閉目養神的煙姐問了好。
“昨晚和唐先生做了什麼?”煙姐直白的問。
我老實回答,“唐先生讓我用手幫他釋放了一次。”
“沒幹你?”煙姐詫異。
“唐先生說他累了,隻讓我用手了。”我當然沒把自己害怕老板被老板點破這些事情告訴煙姐,不然我鐵定吃不了兜著走。
煙姐嗯了一聲,“稀奇了,不過唐先生昨天忙了一天,也確實累了。不說這個事情了,另外一件事,買你那個公子哥,今天又來了,這會正在貴賓室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