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是提醒了我,我也得想辦法混進去,思來想去,除了做禮儀小姐,我似乎沒有別的能進去的辦法。
我直接出門,找到那家還沒開業的星店,問正在做最後裝修的人,過幾天剪彩的時候需不需要禮儀小姐。
但令人失望的是,那店裏管事的人說,禮儀小姐已經找好了,是某大學的學生。
我笑著說沒事,留了個電話,說我就住在附近,到時候如果還需要禮儀小姐的話,可以找我。
那管事見我態度好,收下了我的電話,出來後我就發短信給記者,拜托他在剪彩那天,想辦法讓其中一個禮儀不能上台,這樣我就可能會有機會。
記者本來是不太願意幹的,覺得風險太大,但架不住我使勁勸他,說如果有了我,他就算是有了同伴,兩個人盯消息,比一個人要靠譜的多。
於是到了剪彩那天,我早早就到了星店,在布置會場的管事麵前露了個臉打了個招呼,還故意又問了一遍,她缺不缺人。
管事無奈笑笑,說缺了一定找我。
我又把寫著我電話的紙片給了她,看著她塞進口袋裏才笑著離開了。
離開後我到了附近的一家咖啡店,開始等待。
記者倒是沒讓我失望,他給我發短信說已經搞定了後沒過幾分鍾,我就接到了叫我去臨時做禮儀小姐的電話。
我一口答應下來,在已經聚集了眾多粉絲的通道口和管事碰麵,跟著她進了店裏。
“今天還真是巧,我這邊都安排的妥妥的了,結果我們的一個姑娘從台階上摔下去扭到腳了,幸虧有你,不然我一時半會還找不到合適的禮儀小姐。”管事說著,帶我到換衣間換衣服。
換衣間的凳子上坐著個女孩子,正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揉著腳,我看著她膝蓋上那一大片擦傷,抿了抿嘴唇。
“你快點換上出來,等下我帶你上台,粗略的跟你說一遍流程。”管事把禮服塞到我手裏,拿著對講機急匆匆出去了。
我沒再理會凳子上的女孩子,三下五除二換好衣服,把手機裝在我提前在大腿上套好的套子裏,出了門。
這種剪彩活動禮儀小姐必不可缺,但也就是幾分鍾的事情。
我負責的就是端著放剪刀的盤子,讓那些大人物拿上剪一下,放回來,就好。
柴天勇就站在我幾步遠的地方,我不動聲色的打量著他。
這個時候的他,已經變回了好男人的那副模樣,和他妻子有說有笑,異常親密,羨煞旁人。
剪彩活動後,我們這幫禮儀小姐跟在那群人物身後,回到了後台。
管事上來吩咐,叫我們繼續在店裏待著,幫大人物們端茶倒水。
我端著茶水盤子,遊走在店裏,眼睛卻始終注意著柴天勇的方向。
他和他妻子坐在一桌,卻並不親近,兩個人各自擺弄著手機,似乎很忙碌。
這樣的畫麵實在沒什麼看點,我琢磨著要不要想點辦法搞點事情出來。
辦法還沒想出來,我禮服下方大腿上貼著的手機突然震動了,估摸著是記者,我連忙借口說我要去趟廁所。
到了廁所裏,我把手機拿出來,看到的卻不是記者的短信,而是那個純黑色頭像發給我的,一小段視頻,還有三個字,“好無聊。”
出於好奇心,我點開了視頻。
視頻挺短的,隻有五六秒,拍的是一雙穿著皮鞋的腳。
裏麵的暗示意味明顯不過,我冷笑一聲,剛想關掉提示音,卻猛地察覺到視頻裏似乎閃過了我熟悉的東西。
再一次點開視頻,我仔細的注意著視頻的角落。
在視頻播放到中間的時候,因為手機晃動的原因,拍到了一小塊紅色的布料。
那布料,分明就和我正在當禮儀這家店的布料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