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幹什麼呢你!”我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問。
秦景灝故意朝我的位置扭了扭身體,十分放蕩不羈道,“我幹什麼。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我又羞又惱的盯著他完全沒有收斂的動作,一時間都不知道自己該說些什麼好。
喜歡的人當著自己的麵打/手/槍,怎麼看怎麼覺得奇怪。
甚至隱隱的有種。自己仿佛是多餘的感覺?
但是傲嬌如我。是不會直接把自己這感受說出來的。
我瞪著秦景灝,憤憤道。“你就這麼饑渴嗎?饑渴到這種地步了?”
秦景灝臉皮比我想象的要厚得多,他動作不停。大大方方道,“你該不會,以後我是個一次就能打發的男人吧。”
我當然知道他不是個一次就能打發的男人。但也沒有渴求到,當著我的麵自己動手的地步吧。
“看什麼看,還不過來幫忙?”我愣愣站了好一會兒。終於聽到秦景灝的催促。
望著像是一條脫衣的魚一般躺在床上的秦景灝,他全身上下幾乎沒有衣物的遮蔽。精壯的胸膛,平坦的小腹,微微分開肌肉緊實,筆直的雙腿和蜷起來的腳尖。都性感的叫人挪不開眼睛。
我被他引誘了一般,什麼都沒多想的走過去,從上到下,視/奸一樣的把他打量了一遍。
最後,才把視線停在了那個關鍵的位置上。
“快來,我不行了。”秦景灝似乎是到了最後關頭,急需一些刺激。
鬼使神差的,我俯下身,對著秦景灝血脈賁張的那裏,吻了吻。
就在那一瞬間,秦景灝釋放了。
措不及防,我被那不間斷噴出來的白濁,濺了滿滿一臉。
有一些,甚至濺到我眼睛裏,刺的我眼睛熱辣辣的疼,腥味也充斥著我的呼吸,不得不說,難受極了。
“過來。”我剛抹了一把臉,就被秦景灝拉了過去。
他伸出手指,幫我把眼睛上睫毛上的那些汙濁一一擦幹淨,叫我試著睜開眼睛。
還是有些疼,我有些不滿的,瞪了他一眼。
秦景灝討好的笑了笑,又把我臉上的汙濁都用手指揩了。
“你……”
我張口說話,剛說了一個字,他就把手指頭塞進來了。
那股奇怪的腥味,立馬就充盈著我整個口腔。
“好吃嗎?”秦景灝吃吃的笑著,惡作劇般的問我。
我這才反應過來,他哪裏是好心幫我擦拭,根本就是存了這個壞心眼兒,變著法子折磨我呢。
此刻我也顧不上什麼髒不髒了,我直接超前一傾,吻住了他的嘴。
正好他的嘴微微張著,我二話不說,立馬就把他塞進我嘴裏的那些汙濁渡了過去,順便和他來了個火熱的深吻。
那股子腥味頓時在我們兩個人的口腔中蔓延著,我清晰的看見,秦景灝臉色變難看了。
一吻結束,我抬起頭,笑嘻嘻的看他,“好吃嗎?”
秦景灝吧唧了幾下嘴,神色複雜道,“怪怪的。”
“怪怪的你還塞我嘴裏”,我不輕不重的在他肩膀上捶一拳,“別胡鬧了,我幫你擦身體吧。”
發泄了兩回,秦景灝倒是乖了不少,沒再亂動作,乖乖的躺著由著我幫他擦拭。
隻不過從上半身擦到下半身,他那裏又有了蠢蠢欲動的跡象。
拗不過他,我又幫他釋放了一次。
可以看出秦景灝確實是有段時間沒有發泄了,哪怕到了第三次,濃度和量仍舊不可小覷,一看就是積累了很久。
好在第三次發泄完,他終於不再叫喚著繼續了。
我幫他清理完,疲憊的上床,躺在他身側。
身體累到了極致,頭腦卻依舊是清醒的。
秦景灝和我摟在他臂彎,和我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話。
我倆生活交集不多,能說的其實並不多,無非就是他關心關心我的生活,我關心關心他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