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馬超這邊,收服了張遼以後,本來想的是直接走西邊。
但是現在馬騰已經對韓遂有了一定的戒心,害怕韓遂會隨即翻臉,便直接走向西南方向的武都郡,從武都郡進入到涼州。雖然現在朝廷確實有公文,任命馬騰為西涼太守,不過馬騰一直在洛陽那邊,根本就沒有收到官印和文書。
朝廷也隻是將官印和文書發到了馬騰的根據地,涼州城內。
然而,在金城太守韓遂,本來是馬騰的老大,竟然隻是搶了個金城太守,朝廷竟然讓自己的副帥馬騰當了這個涼州太守!雖然說並不是涼州刺史或者是涼州州牧,但是現在自己的小弟和自己平起平坐,讓韓遂有點咽不下這口氣。
而且他還聽到消息說馬騰的兒子馬超,在這次討董的過程中大放異彩,可是將韓遂嚇了一大跳,直接將自己的新女婿閆行,叫過來問:“你不是說已經殺了馬超了麼?那現在這個馬超又是怎麼回事兒?給我一個完美的解釋!”
閆行心虛,他是一槍捅了馬超的,但是後麵返回去確認的時候,也發現了馬超還活著,並有高人相救,閆行含恨而歸。但是回來之後,又不敢說自己沒有殺死馬超,便拿著馬超的頭盔向韓遂謊報,說是已經將馬超截殺成功!韓遂還因此真的將女兒許配給了他,也算是風光了一段時間。
而且內心裏麵希望,馬超不治而亡!
這個馬超竟然還沒有死,沒有死至少也是重傷啊,但是別人硬是在短短的幾個月時間裏麵,竟然闖蕩出了天大的名聲。不過閆行也知道自己的這個事情肯定會暴露的一天,便早早地想好了應對之策:“嶽丈大人,我以前不是給你提過無名山麼,我確實已經殺了馬超,並且將他丟在了無名山野狼窟內,喂了狼崽子,或許是其他人看見馬超的腰佩,冒名頂替的!”
“頂替個屁!這次馬騰也過去了,難道說這個馬騰,竟然認不出自己的兒子麼?閆行啊,閆行,老子本來以為你小子是個可造之材,但是沒想到你卻是滿嘴的胡說八道,怎麼真當我韓遂是好騙的麼?”
閆行嚇的冷汗直流,但是還是要極力的狡辯,要是不說個道道來,這韓遂的手段,他還是比較清楚的,千萬不要以為現在是別人的女婿了,就可以蒙混過關:“嶽丈大人,我看這事兒,並不是我們想象的那麼簡單,我敢拿我的小命擔保,這馬超我絕對是殺掉了的,至於究竟是什麼原因,讓他現在還活著,我看那無名山內不簡單!”
“哼!”韓遂怎麼能信,直接拿鼻孔望著閆行,那意思是說,你再不給我個好的理由,分分鍾讓你見閻王!
“主公,好吧,我就實話實說吧,當時是這樣的,我帶著軍士給予了馬超致命一擊就,主公你也知道,我當時是武將的水平,殺一個當時還是健勇的馬超,易如反掌!再加上我一直隱藏實力,殺了馬超一個措手不及,真讓我殺掉了!便將其丟在了野狼窟,但是我又覺得不妥,便返回野狼窟,想要割掉馬超的腦袋的時候,竟然發現一群野狼正在圍攻馬超,而且馬超果然沒有死,待他殺退野狼,力氣耗盡之時,我便進去殺他,但是當時在洞裏麵,竟然有一個十多歲的小女子,我打不過這個小女子,便逃了回來。”
閆行一口氣便將先前的遭遇基本上是實事求是的說了出來。
“也就是說,現在那個馬超,便是真的了?”韓遂雖然說的聲調平緩,並沒有什麼異象,但是長期在韓遂左右的閆行,可是知道這表明這韓遂是真的怒了。
閆行便一下子跪倒在地上,膽戰心驚道:“還望明公恕罪!請明公看到我夫人的麵子上,以及前去追殺馬超陣亡的兵士的顏麵上,饒了小的這一回!”
韓遂見這個閆行如此這般,也就隻好將自己的那股無名之火給壓下來!雖然他倒不是不願殺這個小人閆行,但是現在差不多也算是和馬騰鬧掰了,正是用人之際,將這個最近武力突飛猛進的閆行殺掉的話,自己還真沒幾個心腹可用之人。
“起來吧,要是敢有下次,可真就沒有這麼輕鬆了!”
閆行趕緊磕頭道謝,然後陰測測地站了起來,說道:“明公,現在馬超回來了,可能那馬騰已經知道了我們刺殺馬超的事情!不知明公打算怎麼做?”
韓遂一張大臉上麵一雙小眼睛:“廢話!現在能怎麼做,要是馬騰想著要殺我的兒子,我會怎麼做?再說了現在馬騰的大兒子馬霸得到了西羌的支持,聲威漸濃,再加上這個出去遊俠一年,便能闖蕩出如此名聲的馬超,我能怎麼做?難道就這麼輕易地讓馬騰騎到我的頭上去麼?”